聞言，這群醫生眉頭緊皺著，全都沉默了下來。
她們看著衛水的模樣，知道這件事對她而言一定無比重要。
而一旦她們真的完成了她的任務，那么得到的絕對不止是殺手之王的一個承諾這么簡單，還有其他更多的好處。
但獎勵和風險往往是共存的。
獎勵有多么誘惑，風險就有多么巨大。
如果她們應下了這件事，到最后卻沒有完成，那等待她們的沒有別的可能，唯有死路一條。
甚至，在給予了殺手之王希望以后，給到她的卻是深深的絕望，她們的下場更有可能是生不如死......
許久的沉默。
這群醫生彼此對視一眼，艱澀道：“我們可以先檢查一下您的愛人嗎......”
聞言，衛水眉頭緊蹙，額頭爆出一道細小的青筋。
但想到這事關‘林言’的生死，她便深呼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憤怒與激動，道：“麻煩你們了。”
說著，還彎腰向她們深深鞠了一躬。
這群醫生的頭皮瞬間發麻，忙道幾句‘不至于’以后，就讓衛水把蘇言抱到醫療室里，對他進行了詳細檢查。
青年沒有反抗，他也反抗不了，只能任由儀器一遍又一遍掃過他的身體。
衛水則坐在一旁艱難的等待著，過程極其煎熬。
終于，所有的檢查都結束了，她猛地站起身來，沉聲道：“怎么樣了？！”
語氣忐忑不安。
這群醫生的表情很是難看，面色更是病態般的白，在白褂的襯托下更像是一種慘白。
看著她們的神情，衛水就已經明白了什么。
她的內心頓時向下一沉。
但只要她沒有親耳從她們口中聽到答案，她就不愿意相信。
衛水想要深呼吸一口氣，吸到一半卻驟然斷掉了，她只好強行擠出一絲微笑，道：“結果怎么樣？你們說吧。”
像是做好了接受任何結果的準備。
這群醫生彼此對視一眼，最后站出了一位她們商量好的來回答衛水的人選。
女人臉色蒼白，身軀在顫抖，唇瓣在顫抖，連話語都在顫抖。
但她知道橫豎都是死，便狠狠一咬牙，一口氣把結果說了出來。
“對不起，我們無能為力，您的愛人真的已經消失了......”
話音落下，這里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像是日月輪轉了一遍，衛水才終于有了動靜。
她看向她們，神色無比平靜，淡淡道：“怎么可能消失，我只需要讓他再經歷一次酷刑，讓他感受到痛苦、害怕，他就會又一次服從我，我的寶貝就會回來了。”
說著，就走向了已經閉上眼睛，沉沉睡過去的蘇言，想要把他抱回那個黑暗的房間。
見此，眾人心頭猛地一顫，明知道此刻不該開口，但想到了更可怕的后果，還是有人顫聲道：“您愛人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了，要是再來一次酷刑，他會死的......”
突然，衛水瞬間來到了那個人的面前，抬手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衣領，對著她瘋狂的咆哮道：“他不是我的愛人！他不是！他的死活我才不管，我只想要我的寶貝回來！
讓他回來！你們讓他回來啊！不然我花錢雇用你們干什么？連這種事情都做不到，你們這群廢物！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