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洪亮的出租車上,坐在后座的鄭陽道:“出發吧,我們先去油麻地郊區,那個路燈附近等他們吧。”
洪亮聽完鄭陽的話說道:“好的師傅。”
鄭陽早上已經用電話,通知幾個泰國人住的酒店前臺,讓前臺給幾個泰國人留言道:“想要上次修理路燈的錢,就來路燈的那個位置,”相信這樣說,幾個泰國人肯定可以明白。
巴頌·乍侖蓬盤,膝坐在地毯上,聽著徒弟巴猜的話,緩緩道:“巴猜,巴泰,準備好一百萬,我們出發,去藏尸路燈哪里。”
巴猜聽到師傅巴頌·乍侖蓬的話說道:“師傅會不會有詐?”
巴頌·乍侖蓬陰沉的道:不管有沒有詐我們都要走一趟,拿不回夢魘,我們回去泰國,也沒有立足之地。
在說我們上次弄死的那個地產商的錢都要花完了,香港藏龍臥虎,繼續做這種事太危險了,還是回我們的泰國最好!”
油麻地郊區的路燈旁,鄭陽對著,看著出事路燈的風叔道:“風叔等下你先別出現讓我先探探他,您在出手。”
風叔收回看著路燈的眼神道:“好的,這幾個泰國人非常的危險你一定要小心。”
半個小時以后,鄭陽打量著到來的三個泰國人,兩個年輕的泰國人,身行銳利,帶著殺氣,非常的強壯精悍,他們的手上,腳上,都是老繭,一看就知道是練習泰拳的高手。
而那個五十多歲的泰國人,全身皮膚細嫩,身體干瘦,穿著一身僧袍,滿臉和善的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得道高僧!
巴頌·乍侖蓬,看著前面三人,一個個年紀不大,氣質非凡,尤其帶頭人年輕人,雙眼如同帶著神光,看著自己,一看就知道修煉有成,而他后面兩個人都是各有各自的風采!
哎!巴頌·乍侖蓬心里嘆道:“漢國,果然博大精深,隨便出來幾個年輕人都有如此風采,而自己想要細心培養的一個徒弟,在泰國找了幾年一個有資質的的也沒找到!只能培養兩個打手,用一些邪術給他們。“
不過巴頌·乍侖蓬的心里,同時有松了一口氣,只是幾個年輕人,在厲害也不會厲害到哪里去,如果可以騙了他們那就最好,如果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不管他們的資質再高,天賦再強今天也就走到頭了。
想清楚的巴頌·乍侖蓬帶著和藹的語氣說道:“這位年輕的師傅,這里的一個夢魘,是貧僧封印在這里的,想讓它天天受到陽光的照射,消滅它的怨氣,然后把它超度了,沒想到被小友收服了,果然是年輕有為,不過你還太年輕了不如把它交給我吧,讓我直接超度它。”
鄭陽聽著巴頌·乍侖蓬的話,沒想到他裝的還挺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情況,還真會被它的外表所騙,先探探他的路起。
鄭陽說道:“原來如此,不知大師是從哪里來的?”
“貧僧是泰國的華光寺出家的,受香港這邊一個地產商,劉先生邀請來香港,幫他做一場法事的!小友可以把夢魘交給我嗎?”
鄭陽假裝苦笑一聲道:“大師來晚了那個夢魘已經被我超度了,所以不能交給大師了!”
巴頌·乍侖蓬聽完鄭陽的話,知道他是在騙自己,雙手合十忍住殺意,對著巴猜點點頭,接著道:“我也知道這讓小友為難了,也不能讓小友白忙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