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受重傷的姐姐,空文心中無比的悲憤。深深的自責自己太過無能,要是他能夠強大一些,或許就能夠改變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
陳舊的房間內,電腦前,戴著面具,直播寫小說的路空文用那獨特的渝州口音讀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在這一刻,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就如同,他書中的主角空文一般,在面對困難和危機的時候深深的無力。
因此,作者路空文此刻心中在一道神奇的力量驅使之下,內心的憤怒和不甘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一個宣泄口。
于是,他看著電腦后面原本已經寫好的一段劇情文字,直接全部刪除。
緊接著,帶著面具的路空文,在這一刻一邊讀,一邊從新在文檔中寫道。
“空文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姐姐,內心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在這一刻憤然的宣泄而出。”
“同時,那隱藏在空文血脈之中,神秘有強大的力量,也在這一刻被徹底喚醒。”
“剎那間,只見悲憤無比的空文整個人突然凌空而起,憤怒的眼神中,印著一團金色的神秘印記。”
“只見空文大喝一聲,一拳對著那名同樣受傷,坐在石頭上的鎧甲男子,憤然轟了下去。”
“轟隆!”
“一聲巨響,只見原本受傷的那名鎧甲男子,在空文的一拳之下被直接轟殺而亡,除了在地上留下一個一米深的拳印和一副黑色的盔甲之外,連一點渣都不剩。”
“而轟出這一拳的空文,也在這一刻仿佛被抽干了渾身的力氣一般,直接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就在空文跌落在地的時候,原本被空文一拳打出的深坑之中,那一件沒有遭到任何損壞的黑色盔甲,仿佛活了一般,直接分散開來,如同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快速的鉆出了深坑,直奔跌落在地面上的空文而去。”
“而此刻的空文渾身力氣仿佛都被抽干,渾身都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不知何物的東西鉆進了自己的身體里面。”
“這個感覺真好!好新鮮的血液,比之前那廢物身體實在是強太多了。”
鉆進空文身體里的那件黑色盔甲,也在這一刻發出了詭異又興奮的聲音。
雖然空文對此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但之前所發生的一幕已經將他的力氣全部抽干。
讓此刻的空文無法在動彈,所以空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然后仿佛最后一絲力氣脫節了一半,空文在這一刻也徹底昏睡了過去。
簡陋的房間內,戴著面具的路空文在一邊朗讀,一邊寫完這最后一句話之后,也停了下來。
然后對著屏幕說到:“今天的更新就到這里,再見!”
路空文說完這句,也不管彈幕上眾多觀眾,發著彈幕的挽留,直接關了電腦,然后摘掉面具,站起身來,舒展了一會就換了身衣服背著背包外出離開了。
路空文是渝州城本地人,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離開了,然后路空文就和他的母親相依為命。
長大之后成年之后,路空文在一次看小說的時候,把自己給看哭了,然后從此就陷入了小說的世界。
由于路空文寫小說已經好好幾年了,沒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一直都被周圍的鄰居說三道四。
這也造成了路空文,平時有些孤僻不太愛和別人交流。
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寫小說和去一件老舊的圖書館看書。
而此刻,路空文在寫完今天的更新之后,就背著背包開始一天另外的一場必修課,去圖書館看書。
劃分兩頭,這個世界另外一個同樣有著更改路空文所創造的小說世界能力的氣運之子,中年男子關寧正神情頹然的坐在一輛警車上。
“隊長,我正在押送疑犯回警局,這次人贓俱獲,有好幾個小孩。”
這中年男子關寧其實并不是什么人販子,反而他還是一名被拐賣兒童的父親。
在六年前,他的女兒被人販子拐賣了。
然后在這過去的六年時間里,關寧為了尋找自己的女兒,踏遍了神州大地。
直到今天,然后在今天讓他找到了當初拐賣他女兒的人販子,不過在一番搏斗之下,被人販子的同伙打了悶棍,最終被趕到的警察發現。
由于關寧所受的傷和開車撞到路邊的山上很像,在加上當時警方只發現他一個成年人和一車被關押的小孩,也就被當成了嫌疑犯給抓了起來。
不過雖然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剛剛蘇醒的關寧,本來就一直頹然失望,也沒有和警察解釋。
而就在這時,被拷在車后座的關寧在看到前面打電話向上面匯報的警察,清理他個人物品的時候,翻出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