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直接被扔在床上。
她雙手撐著床墊,剛要爬起來,葉南弦直接就壓上來。
盛開的動作也挺快的,轉身就朝另一頭爬,用腳朝男人的胸口踹過去,幾個窩心腳之后,葉南弦仿佛還越挫越勇一般,大掌直接扣住了盛開的腳踝,把人用力拽過來。
盛開悶哼了一聲。
有些惱火,朝男人的胸口直接踹過去幾個窩心腳,葉南弦眼神深邃暗沉,面部表情克制。
要換做是別人,看到葉南弦這種恨不得是要吞人一樣的眼神,肯定是害怕了。
但盛開一點都不。
其實她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葉南弦這兒,永遠都是有恃無恐的。
因為她,是葉南弦的軟肋。
“葉南弦,別太過分了,你現在要是敢碰我,我就和你沒完!”
“嗯。”男人悶悶哼了一聲,對她的威脅,置若罔聞,一低頭,埋在了她的脖子上,盛開身體一抖,有些怕癢。
她哼了一聲,軟軟的聲音,更是要命。
葉南弦看了她一眼,低頭咬住了她的脖子。
盛開終于是忍無可忍,“啊”了一聲:“葉南弦……”
“你干什么啊?你放開我,我不要!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葉南弦深吸了一口氣,很顯然他就是在克制著自己,但最后的結果不盡人意,他伸手把人給抱起來,自己則是一側身,讓盛開躺在了自己的身上,雙手緊緊扣住了她的后背。
“心心說的都是對的,所以你想說什么,都可以告訴我。”
“我沒什么想說的,就是要讓你現在放開我。”
“現在不行。”葉南弦抱著她,親了親她的嘴角:“心心,我是你老公,現在天也黑了。”
盛開,“…??”
什么意思?
“現在心心都要聽我的,等一下我什么都聽心心,裙子也賠,什么都賠你。”
……
“簡瑤?”
蘇柳兒剛進餐廳,就見到了簡瑤。
她一看就是在等人。
這兩人,為同一個男人生了不同的女兒,看似命運好像是相似的,實則不然。
其實盛云沛還是挺喜歡簡瑤的,倒是蘇柳兒,這個好賭成癮的女人,盛云沛一直就不太喜歡,不過有盛情在,這些年,蘇柳兒也不至于是活的太過寒酸。
但人和人就是不能對比。
蘇柳兒平常倒還好,自己的圈子里,也算是個人物,畢竟都是盛家那邊的女人。
可同樣是盛家的女人,簡瑤顯然就是比自己各方面都要充裕。
包括錢。
還有,臉。
“蘇女士。”簡瑤打了個招呼,兩人不對付,她以為蘇柳兒肯定是直接走了,結果這女人竟是坐在了自己的一側,“我約了人。”
簡瑤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蘇柳兒置若罔聞,“簡瑤,你約了誰啊?你的姘頭?”
簡瑤心頭微微一顫,下意識抬頭看向蘇柳兒,“你嘴巴放干凈點。”
其實她們都不配住在主宅。
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同一款的女人,但這會兒,蘇柳兒倒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還冷笑一聲:“我嘴巴怎么就不干凈了?你今天在這兒約誰呢?是那個男人吧?”
蘇柳兒嗤笑一聲,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簡瑤,你不會真以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吧?其實圈子里的消息都是互通的,只要是你做過的,那別人就一定是會知道的,何況…你別忘記了,我們盛家的三公子,可是影帝呢。”
簡瑤眼神一閃。
別看她平常在外是挺霸道的樣子,但其實心思并沒有太過復雜惡毒,聽到蘇柳兒幾句話,她顯然是有些慌,不過還算是鎮得住,“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吃飯,你別影響我食欲。”
“這是影響你食欲?我感覺你是害怕了。”
簡瑤還是能反駁的,“我怕什么?蘇柳兒,你別光顧著給我扣屎盆子了,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呢?你自己不也是天天過海那邊去賭?你差不多是要把內衣內褲都給賭光了吧?呵,說起來,我還聽到過一個傳聞,說你想要倒貼人家賭場大佬,用這個來還錢,結果人家沒看上你是吧?”
蘇柳兒,“…你胡說八道!竟然敢血口噴人。”
簡瑤呵了一聲,“怎么就允許你血口噴我,還不允許我說實話了?真是搞笑,少來我面前找存在感了,我要是你,我就應該好好關心自己的女兒了,你女兒之前被人罵成那樣了,你倒有心思來我這兒找事。”
蘇柳兒這種好賭成性的人,骨子里就不見得有多少素質,何況常年混跡賭場,那邊三教九流什么樣的地痞流氓沒有?
她頓時滿臉兇橫,還拍了一下桌子,“簡瑤,別是給臉不要臉,我們家情情遭受的一切,那也都是你的錯,誰讓你女兒沒事招惹情情的,今天見到你了,就一次性把賬給算清楚了,大家都是當情婦的,我就算是喜歡賭也比你在外偷男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