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言看這么一個伶牙俐齒的盛開,恨的牙癢癢的,轉頭就像和葉南弦告狀。
結果人家丈夫一臉寵溺看著自己的妻子懟人的模樣。
謝瑾言,“……”
單身狗就是過來自己找虐的?
他氣呼呼的,還沒想好臺詞呢,結果盛開倒是先開口了:“謝少想喝點兒什么?醫院這兒東西比較少,我下樓去買。”
這就有點兒樣子了,至少禮貌還是有的。
哼。
謝瑾言心里冷哼一聲,還想著,我才不要喝你買的東西,嘴巴很誠實:“隨便,都行。”
頓了頓,又說:“那你趕緊下去買,我和南弦有點工作上的事要談。”
葉南弦卻一臉不悅:“你指揮心心做什么?不用下去,廁所有自來水。”
謝瑾言,“……”
盛開知道三爺就是這樣,總之處處都維護著自己。
她笑了笑,這兩人是發小,關系匪淺,其實她也就是找了個借口,知道謝瑾言肯定是有工作上的事要和三爺談,所以才說自己下樓去買點。
“三爺,心心應該照顧一下客人的,謝少就是客人呀。”她只要是鋒芒不露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就是柔軟甜美的,說話的口音又是天生的小奶音,格外招人喜歡。
當然這個喜歡,僅限于葉南弦。
把我們和客人,這些詞分得很清楚,葉南弦臉上的表情都沒那么冷了。
盛開拿了手機,離開了病房。
走之前,葉南弦還拉著她的手:“快點回來。”
謝瑾言覺得,自己簡直他媽的,沒眼看。
不過等人一走,謝謹言就開始了他的表演:“哎,你現在真是昏君一個!你說你坐擁江山,為了個女人差點是命都沒了,你要是真出點兒什么事,你不是有心人有機可趁?”
葉南弦面無表情。
謝謹言喋喋不休,像個老媽子,“我知道你對你的這個老婆簡直就是如珠如寶,但你也得想想具體的情況你說對不對?還好這次腿沒給你撞沒了。”
“你什么時候舌頭都變長了?”葉南弦看弱智一樣看了他一眼,“說基建的事,其他的我都不想聽。”
頓了頓,又意識到了什么,葉南弦非常嚴肅警告好友:“最后一次,下次如果再在心心面前胡說八道,以后就不用合作了。”
謝謹言,“…………”
謝謹言:“??”
謝謹言:“沒愛了對么?本少和你從小一起長大,你現在為了個女人…”
葉南弦直接打斷他:“我記得你出差不是泰國,你這是怎么?已經學會女人那一套了?”
謝謹言,“……”
“我家心心都不像你這樣,小雞肚腸。”
“我小雞肚腸?”
“你不是一直都在針對心心?”
“呵,你知道就好,我可是真心為你好的,那女人自從嫁給你就沒讓你省過心。”謝謹言嗤之以鼻,“更不要說是以前了,鬼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葉南弦這次臉色是真的沉了下來,一字一句:“最后一次,以后不準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否則朋友都沒得做。”
謝謹言,“…你,你有異性沒人性!”
葉南弦冷笑一聲,眸光仿佛是滲著一層冰,然而說到盛開的時候,他眼底所有的光,都開始變得溫暖。
“你不會明白,因為你從未遇到過。”
謝謹言,“?”
“謹言,她是我的救贖,也是我命中不可缺的,如果沒有盛開,就不會有葉南弦。”
……
謝謹言:淦,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