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京都的夜晚,是褪去白日的喧嘩,多了一份神秘的感覺。
山頂別墅,葉南弦放下電話,眸光冰冷。
兩分鐘前,他的人打電話過來了,只說了一句話:“三爺,按照您的吩咐,他一定會牢底坐穿。”
他面無表情,只淡淡吩咐對方:“不會說話的人,可以讓他永遠閉嘴。”
對方愣了一下,隨后才說:“是,三爺,等他到了監獄,我會找人割掉他的舌頭。”
葉南弦瞳孔深處跳著嗜血的光芒,“讓他活著。”
然而對方卻是給那個叫張昌的捏了一把冷汗。
招惹誰不好?
要招惹葉南弦心尖上的寶貝,舌頭割了,還要牢底坐穿,還不能死。
……
書房的門口忽然砰一聲。
葉南弦這才收回神。
等那扇門打開的時候,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了,臉上所有的殺氣,一瞬收斂干凈,陰冷嗜血的眸光染上了人類的溫暖,瞳孔也從深暗色變成了茶色。
他看向門口。
一個小腦袋先是探了出來。
頭頂上,竟是戴了一個兔耳朵。
還是粉色的,毛茸茸的,十分可愛。
接著才看到了那張絕美的五官。
他的心心化了妝。
葉南弦喉結上下滑動,不知道小丫頭打的什么主意,但不管是什么,她現在這樣,哪怕身體還沒完全露出來,就已經是成功取悅到了他。
男人伸手輕輕轉了一下輪椅,沉沉出聲:“過來。”
盛開還有點兒害羞。
這一招,是梁煙教她的。
說是虜獲男人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在床上。
盛開一開始是抗拒的,其實她都不需要做什么,她家三爺每天都……
她哪吃得消啊?
她要是真的花點兒心思,她怕是自己會死在那張床上。
可想想自己的工作機會,盛開咬咬牙,還是妥協了。
梁煙說,扮個兔女郎。
“我跟你說,男人對這些毫無抵抗力,你聽姐妹的就行了,不會錯的,等到他的那點**被你挑起來了,你再即時喊停,這樣,他不是心癢難耐了么?然后你再提出你自己的要求來。讓他去死,他都愿意。”
盛開面紅耳赤,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但是…我覺得我家三爺的意志力非同常人,而且他現在不是腿受傷了……會不會不太好啊?要不換個辦法吧?”
梁煙斜睨了她一眼,嗤笑一聲:“我的寶貝,你覺得你家三爺還能缺什么?你就是他永遠無法滿足的存在,懂么?除了色誘,你別無他法。”
盛開,“……”
“心心。”一回過神來,才發現葉南弦已是自己推著輪椅,靠近門板。
盛開頓時拉住了門把手:“…等,等一下,三爺…我,其實,我……”
“嗯?”
“那個……”
“哪個?”
“就是……”
“什么?”
“我……”
“心心,你舌頭讓貓給咬了?”葉南弦笑了笑,眸光柔軟:“我們家也沒貓,過來,我給你看看你舌頭是怎么回事。”
一邊說著,一邊直接伸手,別看他坐在輪椅上,那力氣大得驚人。
盛開直接連帶著門,被人拉著進去。
一瞬間。
兔女郎的造型曝光在葉南弦的面前。
盛開下意識咽了一下唾液,她后悔了——
現在的葉南弦眼神…是要把自己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