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芊的側重點就在于張君逸的反常和這次投毒事件。
如果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既然他們的目的是祭獻,那肯定會用自己認為最完美的手法。
投毒這種死法,看似是在殺人,更多的像是在警告。
如果一個人在面對自己最看重的信仰時,怎么不會用自己認為最美好的東西?
月默推開門,白影琦就坐在里面,正轉向窗外看著窗外。
窗外一望無際的海水,她大抵是在看孤獨吧。
沈錦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他們身后,在他們走進去的時候也走了進去。
“芊芊姐!”白影琦看見度芊立刻開心了,“你怎么和月教授一塊來了——那位是那個警察嗎?”
沈錦書顯得很是不耐煩,手上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扔,發出巨大的聲響,他說:“有什么想說的嗎?”
白影琦傻眼了,“什么啊?”
“你男朋友已經全部都說了。”沈錦書冷著臉,眸子里盡是不屑。
白影琦更愣了,“他說什么了?”
沈錦書說:“他說是你制造了這起投毒案件,對嗎?”
白影琦臉色一變,變得不可置信:“你在說什么啊?怎么可能是我?!”
“不是嗎?”沈錦書看上去漫不經心,“不是的話他為什么誣陷你?”
“不可能!”白影琦的臉變得平靜下來,“你肯定是在騙我!他不可能誣陷我的!”
沈錦書似乎有點不耐煩:“你說不是你,你有什么證據嗎?”
白影琦揪緊衣服,面上有些慌亂。
度芊在邊上靜靜地觀察著。
沈錦書繼續道:“如果不是你,你為什么要提議那個電影,又剛好發現了留言?”
白影琦面露焦急的神色,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她抬起頭:“我記起來了!我會記得電影這件事,是因為昨天晚上張君逸跟我說過想要看電影,他還跟我說了那個露天電影院的事情!”
度芊擰眉跟月默對視了一眼。
她開口問道:“你是說,張君逸引導你這么做的?”
白影琦立即點頭:“就是他!他會不會是殺人兇手啊!難怪他這幾天晚上都怪怪的,我有次出來吹風還撞見了他站在甲板上。”
沈錦書面不改色:“時間地點和過程。”
他說完起身,跟門外的警員說了句話,就跟著月默和度芊一起走了出來。
月默說:“白影琦的話你們怎么看?”
度芊笑了一下:“不好說。”
沈錦書沒說話,手往口袋里一放,道:“再去會會那個張君逸。”
一旦那些平靜的外衣被撕破,那些人就暴露出了原始人一樣的本性,開始相互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