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芊:“你還是閉嘴吧。”
月默唇角輕輕挑起,眉目的笑盡數凝在她身上。
或許是男人的目光過于炙熱,度芊看了沒兩分鐘,終于忍不住回頭去看月默,眨眨眼問:“怎么了?”
月默一語不發,眸子里卻愈發深邃,恍如深不見底的深潭,倒映的所有光華都像是引人深入的陷阱,一旦落入,退無可退。
鬼使神差的,度芊愣了兩秒鐘忽然抬首印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一如既往的透著淡淡的涼意,還有一股黃瓜的清香,是剛剛度芊喂給他的。
心知自己做了壞事,度芊吻完以后就立刻坐直,心虛地拿起桌子上的可樂,送到唇邊。
她還沒來得及喝,下巴突然被人抬起來,勾過去,撞進深色的眸子里。
“月默——”
她剛喊出他的名字,帶了點顫音,就被男人堵住了唇。
“嗯……你先……放開我……”度芊推搡著他,又擔心碰到他身上的傷口,不得不小心翼翼。
月默聞言停了下來,額頭抵在她耳邊,呼吸的氣息就在她唇上縈繞。
“你是先勾火的。”他一貫低沉的聲音變得沙啞極了,有種踩在人心上的感覺,細細品來是說不出的性感。
度芊連忙往后退了些,皺著眉頭捂住的嘴,“不行,你身上有傷……醫生……醫生說了,不能劇烈運動……”
她有些羞赧,耳垂染上粉色,在落地燈的白色燈光映襯下粉嫩晶瑩。
“原來你想的是這個。”他身子微微壓下來一些,將她桎梏在墻與自己之間,眸底的笑意夾雜了意味不明的情緒。
見自己被他耍了,度芊有些惱羞成怒,仰頭沖他說:“你敢說你想的不是這個?”
月默低笑一聲,傾身在她鎖骨上落下一個牙印,“嗯,我想的也是這個。”
他聲音有些勾人,像是一根羽毛一樣勾得人心癢癢的。
度芊恍然驚醒,這才明白這男人把自己帶溝里了,氣惱一下子上頭了。
她別過頭,卻還是會被他敞開的領口里精致的鎖骨吸引到,暗恨自己沒出息。
“啪”的一聲,燈被關上了,電影接近尾聲,電視里只剩下微弱的光。
“可以嗎?”他突然輕聲問。
整個客廳都陷入靜謐的黑暗中,飛蛾撲向電視的光源發出輕微的聲響。
唯有月默的一雙眼,透著清晰的光,像是細碎的星光,柔和美好。
度芊突然就有些口干舌燥,變得結巴起來,“我、你、你傷還沒好!”
“我有分寸。”
“……”
有分寸的后果就是,月先生第二天一早因為崩線去了醫院,并且多開了一副止血的藥。
于是月太太以清心寡欲為由跟他分房睡了一個星期。
月先生自然是不服的。
可是奈不何月太太態度強硬。
據說那一個星期里,月先生最羨慕的就是進出自如的那只貓。
一個星期后,度芊就開始忙起來了,先是去拍攝了sweet的高定首穿的封面以及復古主題的微電影,又參與了手下投資電視劇的殺青。
緊接著大大小小的活動忙起來,簡直是腳不沾地。
等忙完都是一個月以后了。
月默這邊進展也不錯,藥物已經完成了第二次臨床試驗,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