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地吃了一大碗的菜粥,吃了一小碗雞蛋羹,福寶滿足地打了個飽隔。
這日子過的,真是舒服啊。
哦,對了,她做夢這事兒,跟她白天看到的事情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也就是說,這個夢是個預兆,可這代表什么預兆呢?
福寶很想跟親娘交流一下,但她這要是一下說得很流利,怕不是要嚇壞親娘。
最終,福寶只能幫自家三哥祈禱一下,祈禱他不要被人抓了去。
對啊,只要三哥好好學功夫,到時候,就不會被人抓了去拜堂,這事兒也就解決了啊。
可憐徐老三,本來就被自家大哥和二哥盯著在抬木頭、搬石頭,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仿佛有什么不懷好意的目光瞄上了他。
然而,回頭看看,啥也沒有。
“老三,你干啥呢?”
“搬不動了么?”
“就你這點力氣,能干啥?”
徐老二開口,對自家兄弟那是一點不留情面地開噴。
徐老三翻了個白眼,道:“二哥,我嚴重懷疑,你們倆就是懶得干活兒,這才找了我來搬這些東西!”
“說啥呢?”
徐老大哼了一聲,“這些東西,我要是跟老二搬,很快就搬完了,你這不多干點兒活,都不長力氣的。這能行嗎?”
“我可是聽說,鄉試的考試時間,比府試要長多了,你別到時候堅持不住,人先垮了下來。”
得!
聽自家大哥如此一說,徐老三再沒有任何理由不干活了。哪怕他的懷疑就是真相,他也只能使勁兒干活。
“你倆在哪兒做大爺呢嗎?”
徐老爺子卻在這會兒遛達了過來,直接把徐老大和徐老二給吼了。
“趕緊的,給我挖地基去!”
“來了,來了!”
徐老大和徐老二的悠閑到此結束,只能悲催地去干比徐老三還費勁兒的活兒。
老徐家的新宅子,在旱災結束后,已經進入了計劃期。
按照徐老爺子的規劃,新房子就在龍舟賽結束后開工。他也都得跟村里人說清楚了,工錢什么的,也都談妥了。
在經歷了這樣的一場大旱后,對于靈水村的百姓來講,徐老爺子這時候的這一筆工錢,也是堪比及時雨的。
畢竟朝廷的兩百斤黍米,只是能保證餓不死,想要家里人稍稍過好點兒,還是要更多地進賬。
……
當徐老大哥兒仨在地里忙活時,老徐家的門外,鬼鬼祟祟地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沈萬晟!
“二弟,你咋這時候來了?”
這天兒可都黑了。
雖然天上有月亮,但這連夜趕路,依舊不是什么安全的事兒。
“大哥,我這不是剛好來安順縣公干么?”
沈萬晟笑了笑,“就是徐府來人那事兒,徐府的一隊十八鐵騎在你這里被滅了后,我就把那徐元樽和跟他一起的徐府管事一切解決了。”
“二弟,你這,……你讓哥哥我說啥好?”
“大哥,你別多想,我干掉徐元樽不單單是為了大哥你的事兒,主要是那小王八犢子居然還想娶兄弟我的小侄女。”
“我估摸著,族里那些個老東西,肯定會想著攀附徐府。這門親事若沒有點兒變數,基本是成了。”
“所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小子給徹底解決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不管是朝廷,還是徐府,都別想把這事兒賴我身上。”
“你是不知道,那徐府的管事是何等的囂張,居然說什么徐府辦事,何須證據?”
“所以啊,我想看看,徐府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到底能不能奈何得了我這個一府知府!”
“二弟,不管咋說,大哥欠你一個人情!”
徐老爺子是真的由衷地感激著沈萬晟的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