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攔路,一次次的圍殺,在這還算安穩的大唐,這簡直就是在將所有人當傻子耍。
“李楨,這事兒,你怎么看?”
徐老爺子瞇著眼,盯著碰巧跟他們一行人湊到了一起的燕王。
“我用眼看!”
燕王翻了個白眼。
他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做這么無聊的事情。明知道徐家爺兒仨猛得一塌糊涂,居然還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這簡直就是毫無自知之明。
“喲呵,這是來脾氣了啊!”
徐老爺子呵呵笑著,并沒有因為燕王的不高興就把這話題岔過去。
“給你看個東西!”
徐老爺子從袖籠里取出了一枚令牌,丟到了燕王的面前。
令牌很普通,但是令牌上的“燕”字,卻是那么的刺眼,讓燕王懵逼了好一會兒。
這令牌,乃是燕王府的令牌。
雖然是很普通的令牌,但燕王卻是百分百肯定,這就是他府上的令牌。
“我的錯!”
燕王長嘆一聲。
有這枚令牌,便足以證明,這次搞事情的人,是他燕王府的人。
而今的燕王府,當家作主的乃是燕王妃徐氏。
換言之,這是徐氏的手段。
“的確是你的錯!”
徐老爺子丟給燕王一個白眼,“你是不是想當然地認為,這是你那燕王妃的手筆了?”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
徐老爺子哼了一聲,“這令牌只是某些人想要栽贓你那王妃的物證。”
“不巧的是,這些人在密謀的時候,被我們給撞見了!”
“所以,令牌到了我的手上,但這些人背后到底是誰,就不好說了!”
徐老爺子能遇到這些人的密謀,也是真的湊巧了。
他跟徐老大是準備去獵兩只兔子回來加餐的,結果就在密林里遇到了正在密謀的一群人。
依舊是老套路,假扮山賊,攔路打劫。
于是徐老爺子就跟徐老大先一步滅了這些人,也將他們身上所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收集了起來。
這枚燕王府的令牌,是唯一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如果不是徐老爺子碰巧聽到了這些人的密謀,必然會認為這的確是燕王妃的手筆。畢竟,燕王妃之前可是算計過他們的。
“表兄,你的意思是說,對方是想要嫁禍徐氏?”
“大概是這樣!”
如果不是為了嫁禍,徐老爺子想不通這些人的目的。
“可是為什么呢?”
燕王挺懵逼的。
從他被永平帝一紙詔書死而復活,他就去了龍熙府西北鎮軍大營,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應對來自北蠻的壓力。
燕王妃被徐府老太君接回京城,重新入主燕王府的事情,燕王倒是知道,但是后續的事情,他就沒怎么關注了。
事實上,燕王的想法是,在兒子長大之前,他都不打算回去燕王府。
徐氏想要做燕王妃,那就繼續做吧。
雖然燕王對她已經沒什么指望了,但他們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徐氏也是給他生了好幾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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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還做不到那么的冷血無情。
“這個,就得問問你了!”
徐老爺子哼了一聲。
“我大概知道為什么!”
左丘忽然冒了出來,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