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舞一下明白了。
丁叔和苗嬸兒的這個香辣烤雞鋪子,是他們家里人經常去光顧的。當然,偶爾的時候,福寶還會帶著侄子、侄女們到鋪子里吃。
“三哥,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已經讓人去查這些人住的客棧了,希望能有所發現吧!”
徐老三可不認為這只是單純的為了搶買賣。
畢竟,香辣烤雞鋪子雖然賺錢,但為了這么個鋪子,對方哪兒至于這么瘋狂?
……
襄邑府的知府大牢里。
秦廣王依舊是被懸空吊著,但比起前些日子,他想要方便的時候,還是能跟獄卒們招呼一聲的,不至于落到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
而這一日,空曠的知府大牢里,忽然就被送進了五個年輕人,待遇跟秦廣王一般無二。
徐老三在猜測這五人出現在丁叔鋪子另有圖謀時,便給了獄卒交代,讓他們把人吊起來。
畢竟,萬一逮到了大魚呢?
“哎呀呀,居然還有同道中人,哥幾個,怎么稱呼啊?”
秦廣王看到大牢里有了跟他一樣待遇的人,而且一來就是五個,不由樂了。
“哥幾個,我勸你們啊,把自己知道的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不然的話,等你們想要拉撒的時候,你們會知道什么叫絕望!”
“作為過來人,聽我的,不吃虧!”
“秦廣王?!”
就在秦廣王隔壁的牢房里,剛被吊起的年輕人聽到秦廣王的話語聲,不由驚呼出聲。
“知道本王?”
秦廣王瞬間愣住,奮力扭頭望向旁邊的牢房,可惜,角度的問題,看不到隔壁被吊起來的人長啥樣兒。
好吧,就算是他現在看到了對方的臉,也別想認出對方的身份。
臉上遭了癢癢粉的襲擊,又抓又撓,這無人的臉,都沒個人樣了。
“兄弟也是我地府的?”
“小弟平等王!”
隔壁牢房的人倒是坦誠。
“他們呢?”
“都是小弟的麾下!”
平等王想哭。
他堂堂地府閻羅,如今居然跟手底下的工具人殺手一個待遇!
當然,最慘的是,他地府閻羅,居然被一包癢癢粉給撂倒了,而且撂倒他的還是一個小女娃兒,還有天理么?
秦廣王聽了平等王的講述,呵呵一笑,道:“老弟,你就知足吧,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被抓的!”
“啥……?!”
平等王瞪眼。
可惜,臉上太腫,他再怎么瞪眼,兩眼也都只是一條縫。
“老弟,聽我的勸,等會兒見了徐老三,就趕緊招了吧。”
“我跟你講,這徐老三真不是個人!”
“咱們落到他手里,能得一個痛快的死,就是燒高香了!”
秦廣王不管平等王何等的驚訝,只是一個勁兒地勸平等王坦白從寬。
他本是一番好心,奈何他的這種行為在平等王看來,簡直就是地府的叛徒,是恥辱,自然是展開了一番凌厲的反駁,順帶把秦廣王給痛罵了一頓。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勿謂言之不預!”
秦廣王一看這小老弟說不通,也就懶得廢話了。
有些人啊,不經歷社會的毒打,他就不知道聽人勸,吃飽飯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