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姐捂著嘴巴,朝空曠的地方走了幾步,離開被污染的地方道:“這小子,看來最近沒有教育他,欠收拾了。”
片刻之后,氣味消散,天臺上只剩下張旭寶和平頭姐,兩人分別坐在椅子上。
張旭寶瞇著眼睛,兩手盤在腦后,翹著二郎腿道:“平頭姐,其實我覺得吧,你要是略微打扮一下,樣子不比那些涂滿胭脂水粉的女生差,為何非要留寸頭?”
一身休閑打扮的平頭姐一愣,張旭寶的這一席話讓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在這條街道上,還沒有人敢質疑自己的打扮。
自己什么樣子她心里清楚,自己想打扮成什么樣子,她也清楚,在別人眼里自己什么德行,她更清楚不過。
“你見過收保護費的有黛眉如花,肌膚如玉,長發飄飄,嫵媚動人的?”平頭姐甩出一句。
“沒見過,但是我也沒見過,像你這樣,明明不喜歡,非要讓別人看到你墮落的一面,怎么這樣的生活你很享受?你當是在拍電影?讓那些心智還沒有成熟的小男生小女生為你哭的稀里嘩啦?死去活來?”
“妳,婷語琴,累不累啊。”
“婷語琴......”
平頭姐聽到這個名字,眉頭緊皺,并沒有掩飾對這三個字的蒼白,豁然站起身,直接咬碎棒棒糖,道:“我又不是小家碧玉,打扮什么?倒是你,想往混子,投奔賈十七,不學無術!”
“我不學無數?”
張旭寶嘆了口氣,沒有狡辯,緩緩地站了起來,兩手搭在欄桿上,看著街道上形形色色的人群,感慨道:“我要是不學無術......還需要來這里?......”
“以后,不準再叫我婷語琴!”
平頭姐面容緊繃,話語中夾雜的些許寒意,走下天臺。
張旭寶跟著走下天臺,發現平頭姐來到王勝利的房間輔導英語。
他靠在門邊沒有說話,目光投向平頭姐。
平頭姐手里轉著鉛筆,時不時的在英語書上寫寫停停,道:“whitenight,在這句話中不是白夜的意思,是不眠之夜的意思。”
王勝利挑眉問道:“awhiteelephant是白象的意思?”
“awhiteelephant,是負擔無用的意思。”
張旭寶聽著平頭姐的講解,默默嘆氣誰能想到這是一個混在大街上的女生?
“張旭寶,賈十七來了。”樓下李如花喊道。
“哦,我這就下去。”
張旭寶直接轉身離開。
平頭姐扭頭看向空落落的門口,胸口起伏,不知為何一股無名之火涌出,氣的跺了跺腳。
張旭寶來到樓下,賈十七坐在趁著脖子道:“如花,給我那一瓶冰鎮啤酒,錢寄在我兄弟身上。”
張旭寶眉頭微皺,不是因為酒錢,而是因為到現在賈十七也沒正經帶自己認識上王迎賓,或者可靠的消息,這顯然就是在忽悠自己啊。
“賈哥,我需要的消息呢?”
賈十七一聽這話,做出一個小聲的手勢,看了看四周,道:“噓,李如花和王勇敢都不喜歡王迎賓,別在他們面前提這個人。”
張旭寶皺眉道:“為何?”
“因為王迎斌與平頭姐正在暗中較勁,現在兩人平起平坐,可是終究需要決定出一個老大,所以現在應該算考察期。”
張旭寶微微點頭道:“可是看平頭姐的樣子,也不想競爭啊。”
賈十七道:“是啊,一山不容二虎,一街不容雙雄,這個道理你不懂?”
“就算平頭姐不想,可是王迎斌要是得了權利,他能放過平頭姐?”
張旭寶突然想起什么道:“那平頭姐了不了解覺醒藥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