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寶道:“這些,我已經聽猿山說了.......”
兩人突然陷入沉思,許久沒有再說話。
片刻之后,張旭寶無奈一笑,兩手盤在腦后躺在床上,目光凝視天花板,吐了口氣緩緩道:“猿山中了皇甫曉夢的毒,使他的實力從3級巔峰驟降到2級巔峰。”
“所以這些年猿山一直在這里尋找解毒藥劑,可是這幾年過去,并沒有任何進展。”
可盈見張旭寶神情凝重,忍不住開口道:“主人,難道猿山需要她的唾液當解藥?”
“是的。”
“那你答應了?”可盈挑眉。
“嗯。”
張旭寶點了點頭,抿了抿嘴角,道:“不答應怎么辦,論實力我又打不過猿山,你都不知道今天的情形,猿山的一拳直接擊碎我的念帝與金鐘罩如果不是因為他最后手下留情,恐怕你現在就抱著我冰冷的尸體嚎啕大哭。”
房間安靜,可盈聽到張旭寶的話皺眉愈甚,臉色陰晴不定。
就在張旭寶迷迷糊糊睡意朦朧的時候,可盈躺在床上,同樣望著天花板,慎重道:“主人,你要是去找皇甫曉夢,帶上我,或許我能幫助你。”
張旭寶側頭看向輕抿嘴唇的可盈,臉色一怔,似乎沒有回神的跡象。
“你能幫上我?這話什么意思?”
“嗯,我認識去蟲谷寺的路,而且比較熟悉。”可盈輕抿的嘴唇微微松開小聲的說道。
“WHAT?!還比較熟悉?”
張旭寶吃驚的起身,挑眉繼續問道:“你怎么會認識蟲谷寺?那里不是非常危險么?你一個女孩家家的。”
可盈臉色猶豫,面對張旭寶也不準備再隱瞞什么,語氣緩和道:“我小時候就是生活在蟲谷寺的人,那時候我們家都負責服侍蟲谷寺里的那些有身份的血祭上限的強者。”
“你小時候就在蟲谷寺長大?”張旭寶一臉詫異,瞧著白皙可人的可盈,任憑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一點,這么一位落落大方的美女竟然出生在那樣一個地方......
“因為我的父親與母親都是擁有血祭上限的人,所以我也擁有了這種血液。”
“可是我們家族的血祭上限并不純正,所以在皇甫曉夢的命令下,我們就成為了服侍她的仆人。”
張旭寶點了點頭,摸著下巴道:“那你是怎么出來的?”
“因為當年,西境人類各個勢力形成聯合軍隊,準備入侵我們蟲谷寺,想要獲得凈化之花,那一次雙方參戰的人數非常之多,皇甫曉夢便命令只要擁有血祭上限的人都要接受被動物咬傷,然后覺醒參戰,所以就這樣我就被迫成為了覺醒異人。”
“隨后停戰,我的父母在這次的戰爭中全部陣亡,所以我不想再回去那個傷心的地方,便隱藏下來,逃出蟲谷寺,來到西境。”
“原來蟲谷寺與西境還有這么一段歷史......”張旭寶微微點頭。
“不過,那一次的戰爭雙方都損失很大,關鍵是他們似乎是發現傳說中的凈化之花似乎并不存在,所以也就沒有在執意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