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白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名節不保,所以腦筋一動,做出一臉痛苦狀。
然后醞釀了一會兒情緒,開口:“你們不會不知道他是個神經病吧?”
做出一個高人輩世間疾苦的狀態,仿佛他就是那個將所有名聲都記在心間的仙子。
給她的仙氣沾染了一絲凡俗和人情味。
蔡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他總是臆想跟本尊有什么,然后依靠本尊平步青云。”
蘇瑾白嘆了一口氣,一副為此困擾很深的樣子。
蔡構:……
“也是本尊心地善良,才愿意讓他跟著我,給他一口吃的一點穿的。”
蔡構表情復雜。
蘇瑾白說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意,讓人忍不住想要相信。
但是!
這位尊者嘴里不知道有幾句實話。
畢竟她都能夠騙自己的大師姐,把天一門說成紫崖門。
不過……
撒這種謊沒有必要呀。
因為盡管她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也不會有人對她議論非非。
她可是大乘期的尊者,到哪里都是,永遠只能是萬人敬仰的存在。
然而蔡構不懂蘇瑾白,他不懂甜梅梅的風評到底有多差,那不止是喜好男色,她是為了男色不擇手段。
一件好事兒都沒做過,還傷害了萬千少年的心。
遠離甜梅梅!遠離渣女人設!
蔡構很快就不關心這個了。
“放我離開。”
既然不覬覦他的姿色,為什么要把他帶過來呢?
“本尊又沒把你綁起來,想走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呀。”
蘇瑾白就不樂意了。
蔡構被懟的心里一沉,差點兒一口老血吐出來。
光顧著羞恥了,忘了自己是可以動的。
所以他坐起來看著蘇瑾白。
“所以,您把我請過來有什么事?”
蔡構刻意把這個請字說的極其重。
“教我煉丹啊。”
“可以。”蔡構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只是抬著臉不看蘇瑾白。
“好!”
蘇瑾白剛剛都有些想要利用崖祿江威逼利誘了,真沒想到龜毛的圓真就這么同意了。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難道是他轉性了?
“三拜九叩,拜我為師。”
卻只聽他一字一句的開口,驕傲的抬著自己的頭顱,三分任性,兩分氣惱。
蔡構不是想為難蘇瑾白,也不是想羞辱她,只是想告訴她0-不可能。
蘇瑾白:“……”
果然還是想看這個龜毛了。
“你若做不到,以后就別再說讓我教你煉丹的事情。”
他甩了甩自己的袖子,坐在棺材上開始盯著蘇瑾白的眼睛。
蔡構不是不想教蘇瑾白煉丹,是接觸了幾天之后,他發現這位尊者行為奇怪,舉止乖張。
實在是不適合走的太近。
不僅他以后要遠離蘇瑾白,也會控制崖祿江師弟。
蘇瑾白嘆了口氣,悠悠的開口:“倒不是我自己有什么。”
她是誠心誠意的想要學習煉丹……
可是原主有親傳師父。
她本是華夏人,對師父二字看得極重,一日為師,終身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