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絕對要為師兄報仇!”崖祿江被蘇瑾白拎著,但是依舊也一點兒不老實。
蔡構的鮮血刺激了他的大腦……
腦子里只有為自己師兄報仇。
“把這個動不動就砍人的二愣子交給我,讓我來教會他如何重新做人!”
崖祿江知道跟蘇瑾白說是沒有用的,所以威脅高臺之上的主持人,“如若不然的話,今天我掀翻了你們這第一拍賣行。”
崖祿江嚇唬人的時候氣勢一直很足,可惜他現在被蘇瑾白單手拎著,雙手雙腳蹬拽的動作非常的滑稽,引得觀眾一片荒唐大笑。
蘇瑾白也十分嫌棄,索性就直接將他扔回了貴賓室,準確無誤的扔到了沙發上。
“先給我閉嘴!”蘇瑾白瞪了崖祿江一眼。
兔女郎在高臺之上被兇悍的蘇瑾白嚇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趕緊招呼人把剛剛惹事的帶走。
彪形大漢被壓著逃也似的跑了。
整個過程中,唯獨那位角色男子一言不發,一雙勾人丹鳳眼里的震驚告訴眾人,他始終不能從剛剛發生的事情中走出來。
崖祿江不在鬧,反而非常安靜的看著自己的師兄,丹藥都是蔡構自己煉制的,效果非常的顯著。
很快傷口便開始愈合。
旁人看不見,可是蘇瑾白看的一清二楚,蔡構是醒著的,從她的角度,寬大的帽檐遮不住他的容顏,蔡構臉色很好,證明傷口不是很嚴重。
他雙目緊閉,遲遲不愿睜開。
蘇瑾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恐怕是想隱藏他的情緒,不希望任何人看出來他在想什么。
“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把那人要過來給師兄報仇?”崖祿江語氣里多少有點幽怨。
身為大乘期尊者,蘇瑾白明明只需一句話,盡管是天下第一拍賣行,也絕對不可能反駁她的意見。
“你想多了。”蘇瑾白說道。
“哼!”崖祿江知道自己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難免意難平。
蘇瑾白輕笑一聲,“不過金丹期實力的彪形大漢,你說為何敢惹剛剛闖入高臺猶如無人之境的絕色男子?”
“而且剛剛兩人確無發生口角,那男子也只是加了幾次價而已,有拼死相搏的必要?”
崖祿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師兄被傷的事實之中,現在被她提醒才仔細回想……
剛剛的一切發生的實在太蹊蹺了,明明只有金丹期修為的壯漢,竟然敢在顧家的拍賣行分號惹事,單是臺上身材性感火爆的兔女郎,也能將他殺于瞬息……
“所謂的口角,不過是因為男子剛剛的舉動,讓這拍賣會背后的東家有所不爽,派出一個金丹期修士也不過是為了試試他實力。”
崖祿江恍然大悟,怪不得剛剛逃也似的把人帶走,原來根本不是要懲罰,而是要保護。
“至于你師兄。”
“是他自己貿然沖上去的。”
蘇瑾白再看角落里的絕色的男子,早就已經恢復了云淡風輕,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
“換而言之……”蘇瑾白看著依舊雙目緊閉的蔡構,輕言:“是他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