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她胡思亂想,實在是每個月都會有無數人打著與她親近的目的想要靠近她師父。
蘇瑾白輕輕地笑了笑,什么話都沒有說。
內心:小姑娘你還嫩得很吶,如果我愿意的話,現在已經是你師娘了。
蘇瑾白沒有說話,作為晚輩謝婉卿也不方便一直追問這樣的事情,所以這個話題就此略過。
“那不知尊者前來所謂何事?如果有正事商議的話,恕小女不能做主,但家父中午便回。”謝婉卿笑嘻嘻地將蘇瑾白請到了花園中的小亭子,雖然不算隆重,但是對于女兒家談心來說,也算是格外雅致。
禮數還算周到,話也說的滴水不漏。
“閑來無事,路上聽說了京都第二才女的美名,來瞻仰一番罷了。”
蘇瑾白說起話來也不愿意吃一點虧。
近些年來,原主不在京中,名聲就漸漸的淡了,一百八十歲歲的大乘期在那里壓著,竟然有人敢稱面前這位三十歲歲的金丹期修士衍京第一才女?
他們家小意清還不到十三歲,就已經是金丹九階的修為了。
謝婉卿尷尬的笑了笑,心中略微有些不自在。
輕輕的握緊了袖子下面的手,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蘇瑾白看著她的眸色越來越深,也不打算跟她多聊,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小家伙,示意它究竟怎么樣。
噬天獸早就已經蹦跶的累了,靠在了崖祿江的懷里,輕輕搖了搖頭。
蘇瑾白感到有些失望,然后不動聲色的說自己還有事,今日便不再打擾。
一行人聲勢浩蕩的來到了謝府,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蘇瑾白走出府門之后,不滿意的瞟了一眼崖祿江懷里的噬天獸。
“我不過就是和小姑娘周旋了兩句,你們的關系都已經這么好了?”
蘇瑾白冷哼一聲,小噬天獸這個沒良心的家伙。
崖祿江不言不語,將小家伙又往自己懷里摁了摁。
噬天獸那叫一個冤啊。
它根本不想待在這個臭男人的懷里,反而想去漂亮姐姐那邊。
但是這個臭男人死活要把它按在懷里,它掙也掙脫不開。
哼!都是因為現在實力實在是太低了,等它恢復了全部的實力,一定也要將這個臭男人按在懷里,讓他體驗體驗掙脫不了的滋味!
“不知尊者有沒有感覺到,剛剛那位謝小姐對尊者的敵意好像非常大。”
李南羿微微蹙眉,沒有管膩在一起的一人以少反而擔心的看著蘇瑾白。
蘇瑾白卻不以為然的說道:“小姐姐,你剛剛沒聽到她說嘛,她以為我是她師父的追求者呢。”
崖祿江搖了搖頭,得了吧瑟的說:“我說你們兩個女人竟然連一個女孩子的心思都看不懂,剛剛一提到師父那維護的模樣,分明就是對師父有愛慕之心。”
蘇瑾白跟著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嘖嘖兩聲說道:“不倫戀呀!”
“我倒是覺得這小姑娘挺可憐的,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而且這是一段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
“仙元大陸人人皆知,北山真君自年幼時就對圣女殿下一見傾心。”
“而且兩人早已定下婚約,不可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