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穗有些不放心,也在莊清寧身后跟上。
“誰啊。”莊清寧問道。
“莊姑娘,小的是半青。”門外頭,響起熟悉的聲音。
莊清寧開了門,果然瞧見半青在外頭。
“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兒?”
“范先生和三公子差小的來跟莊姑娘說一下,這兩日范先生不能來上課了,最早也得等到三四日之后才成。”半青答道。
“哦?”莊清寧揚起了眉梢。
范文軒一向十分守時來上課,即便是刮風下雨也從不間斷過,這次卻突然不來上課,而且還是三四日的時間。
“先生他沒事吧,可是身體有恙?”莊清穗滿臉擔憂。
“先生他……身體無事。”半青無奈的垂了垂眼皮。
不過就是精神上有些受打擊而已。
畢竟那樣的事情,任是哪個男人都有些無法接受的。
“莊姑娘和穗姑娘不必擔心就是。”
“無事就好。”莊清寧看半青欲言又止,便道,“既是范先生有事,便請范先生先處置自己的事兒就好,清穗和明理這邊,我會督促他們二人好好讀書,也請轉告范先生,請他放心。”
“是。”半青應下,將那疊的整齊的書卷拿了出來,“先生說,這是這幾日需要學習的文章,請穗姑娘和明理小公子先看一看,跟著學一學,若是有不懂之處,就先圈出來,待范先生來的時候,再問他。”
“有勞范先生記掛。”莊清寧接了過來,“多謝。”
“莊姑娘客氣了,小的就不打擾莊姑娘了,先行告退。”半青說罷,翻身上馬,往回走了。
莊清寧和莊清穗插好了門栓,拿著那疊紙往回走。
“先生也不知道到底是遇到什么事了……”莊清穗仍然有些擔憂,“這也沒說清楚,反而是容易想東想西的,害怕擔憂的。”
“既是半青說只需三四日,那大約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兒,但既然范先生這幾日不來上課,想來也不是什么小事兒。”莊清寧答道。
“姐姐這么說,我反而是有些糊涂了……”
既說不是太大的事兒,又說不是什么小事兒,那到底是大事還是小事?
莊清穗一臉茫然的看向莊清寧。
“這大事還是小事兒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半青沒說,但也說不必擔心,想來就是遇到的事兒不方便說而已,那最好就是不要過分追問了,若是方便說且能說的話,不必追問,想來范先生也會如實告知的。”
莊清寧道,“這有時候,該糊涂,就糊涂一下。”
“姐姐這么說,我到是明白了。”莊清穗點了點頭,咧嘴笑道,“那姐姐咱們快些去睡覺吧,明日早一些起。”
“既是范先生這幾日不能來上課,那我更得努力讀書,溫讀前面學會的文章,等先生來的時候,也能更加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