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覺得楚瑾年會這些實在太超出人的正常認知了。
“幼時跟母妃學過一些,也為母妃做過飯,這些年到是甚少自己動手,不過功力還在,不但會切肉,如果是簡單的煮面什么的,也都會一些的。”
楚瑾年似看出來莊清寧疑惑,解釋道。
原來如此。
莊清寧微微點頭,“你母妃到是頗為特別。”
讓一身謫仙氣兒的楚瑾年,沾染上煙火氣息,尋常母親大約很難做到的。
“母妃先前說過,這世上沒有誰必須要什么事兒的道理,想做的事兒,需要做什么事情,盡管去做就是,不必在于旁人的目光。”
楚瑾年柔聲說道,一邊將切好的肉,幫莊清寧裝到盤子里面去,喊她再備一個新的盤子過來。
莊清寧將盤子端到外頭桌子上,又倒了一些芝麻醬出來,準備拌蘸料。
時不時的,看一看在那專心切羊肉的楚瑾年。
原本生的是十分俊朗,側臉更是極為好看,在正午灑進灶房的陽光中,用熠熠生輝形容也不為過,更重要的是,撫在菜刀上的手,看起來纖細柔白……
這做飯時的男人最有魅力,這話一點也不假。
莊清寧的心頭,忍不住顫了一顫。
直到碗中的芝麻醬因為過于用力攪拌,濺了一些到臉上來,莊清寧這才回過神來,看著手上也濺到的星星點點的芝麻醬,忍不住嘆了口氣。
美色誤人,擱在男子身上,也同樣啊。
去洗了手,擦了臉,莊清寧嘗了嘗芝麻醬的味道,又放了些腐乳和鹽進去,接著攪拌。
楚瑾年這兒的肉已是又切好了兩盤,看著量差不多了,便洗了菜刀和案板,將旁邊莊清寧放好的芫荽給切碎。
莊清穗和楚瑾舟將洗好的菜都拿了過來,一并都交給楚瑾年切了片或切了段來。
等收拾的差不多,那邊炭火上的鍋也開了,四個人便坐在院子里頭,圍著小火爐開始涮肉涮菜來吃。
湯鮮肉嫩,加上各式的菜蔬,最后還煮了一些莊清寧做的手工掛面,來了一個完美的收尾。
四個人,尤其是莊清穗和楚瑾舟兩個人,吃的小肚子都滾圓了。
吃罷了飯,便逗著雪球到一旁去玩,大約也是因為上午足球的事兒,多少有些遺憾,又去尋莊明理一并玩足球去了。
楚瑾年則是和莊清寧在院中,煮了壺茶水來,一邊閑聊起生意上的事兒。
直到日頭西斜,楚瑾年和楚瑾舟這才往回走。
翌日,楚瑾年和楚瑾舟再次在早飯后到了莊清寧家中做客。
第三日,早飯后……
第四日……
始終如此,且越來越準時了。
這個情況,哪怕是除夕和新年時也不曾間斷,甚至每天走的時間還越來越晚了。
于莊清穗和楚瑾舟而言,是十分高興,每天能在一處玩耍讀書寫字,若是乏了,便rua一把雪球,若是覺得無聊了,便喊了莊明理一起去外面踢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