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的臉色不好,還是要多注意身體啊。”許誠言關切的說道。
楚光濟聞言,輕嘆了一聲說道:“我還好,就是沒有休息好,好了,不說我,你這次要求見面,是調查韓志榮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看到楚光濟不愿意多談,許誠言自然也不會多問,情報工作多有忌諱,他也不會多事。
于是介紹道:“通過我們這幾天的調查,我們已經可以確認,韓志榮就是內鬼,籍站長很可能就是被他殺害的!”
“你確定?”楚光濟身子一挺,語氣鄭重的問道,查明籍興懷的死因,找出內鬼,是總部特意交代的任務,楚光濟一直在惦記這件事,沒想到,幾天工夫,許誠言就查明了原因,挖出了韓志榮的真實身份。
接著,許誠言就把這幾天調查的情況,詳細的向楚光濟做了匯報,當然,他隱去了今天下午的發現。
最后說道:“根據這些調查到的情況,我們確定韓志榮一定有問題,于是在昨天晚上,我冒險接觸韓志榮家里的人力車夫蔣三,從他口里得知,韓志榮曾經被日本人秘密抓捕過,可是他和他的家人,當天晚上就被放了出來,只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已經叛變投敵。
至于籍站長的死,肯定也和韓志榮脫不了干系,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在日本人到來之前接觸籍站長。”
楚光濟聽完匯報,緩緩的點了點頭,正如許成言所說,只單單韓志榮曾經被日本人秘密逮捕這一件事,就已經可以說明問題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道:“果然是他,這個家伙一定是想拿籍站長給日本人邀功,可惜了,籍站長還專門去給他示警……,這個混蛋!”
楚光濟一拳砸在桌案上,唏噓不已,為籍興懷不值,這樣一個高級特工,竟然就這樣就栽在了一個叛徒手里。
許誠言在一旁察言觀色,仔細斟酌了一下,試探著問道:“老師,對于如何處置韓志榮,您有什么安排?”
楚光濟聞言皺了皺眉,軍統的家規森嚴,這可絕不是玩笑,既然已經確定韓志榮是叛徒,又是殺害籍興懷的兇手,當然要執行清除,甚至連其家人都要連坐。
他當即說道:“這還用說嗎!馬上執行清除,怎么…”
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許誠言,已經看出他的意思,接著說道:“你想要這個任務?”
“還是瞞不過老師您的法眼。”許誠言略顯尷尬的一笑,誠懇的說道,“我是有這個想法,韓志榮的調查工作是我們完成的,我想還是由我們來清除此人,也算是善始善終。
另外,我知道行動隊剛剛執行了一次重大行動,恐怕一時也抽不出手來,干脆就由我們來解決,還請老師批準。”
楚光濟聽完這番話,不禁苦笑一聲,看來許誠言已經猜出了昨天晚上的行動,是行動隊所為。
思慮了片刻,楚光濟點頭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沒什么不能說了,正好你心里也要有個數。
昨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行動隊做的,這可是我們這些天來,一直準備的,針對吉岡正雄的一次重大行動,為此,情報站投入了所有的行動力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