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頸的大動脈被切斷,一股鮮血如噴泉一樣飆射而出,橫山措不及防,口中發出痛苦之極的嘶喊聲,雙手捂住自己的脖頸,身形一斜,向前栽倒在地。
許誠言沒有上前,看著橫山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鮮血迅速大量的流失,動作也是越來越小,直至寂靜不動,徹底斷了氣。
這才一把將計云從地上拉了起來,此時的計云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和橫山的搏斗實在是艱難,受了好幾處重擊,渾身的肌肉筋骨酸痛難忍,他只能斜靠在墻壁上,微微抬頭示意樓上。
許誠言知道他的意思,點頭說道:“放心,兩個都解決了!”
計云一聽,心神頓時一懈,身子發軟,靠著墻往下滑,差一點又要躺在地上。
許誠言趕緊一把扶住他,笑著打趣道:“你不是常說,一個能打十個,怎么才打了幾個就慫了!”
“狗屁!就這一個,頂的上十個還多!”計云沒好氣的說道。
他也是精于搏擊的高手,在對秋山和淺野下手的時候,沒有費什么力氣就解決了,可是在搬運尸體的時候,碰倒了一個花瓶,結果就驚動了橫山。
雙方交手,橫山的身手過于強橫,計云還真不是對手,他是憋著一口氣,強撐著為同伴多爭取一些時間,才能和橫山糾纏這么久,可以說已經是傾盡全力了。
就在他們剛剛松懈了的時候,就聽見推門的聲音,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兩個人頓時一驚,相視一眼。
“還有一個!”
“那個司機!”
原本計劃對付司機是之后掃尾的事情,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自己沖進來了。
許誠言身形閃動,快步向樓梯處趕去,這時從后門走廊里跑出一個身影,正是一直守在后門的那個司機。
橫山和計云在廳堂里纏斗了許久,東西被砸的狼藉一片,動靜實在是不小,尤其是最后那一聲嘶吼,到底還是驚動了這名司機,他感覺不對,心急吉岡正雄的安危,于是破門而入。
此時他手里握著一只南部手槍,目光掃過廳堂,正好看見眼前的一幕,頓時嚇得心驚膽落,正要抬手射擊。
可是距離丈外的許誠言一抖手,手中的飛虎爪掠過,鋒芒銳利的三道鋼爪緊緊勾住司機的手腕上,用力一拉。
“啊……”
南部手槍掉落在地,司機左手捂住鮮血淋淋的右手腕,發出一聲慘叫。
許誠言撲了過來,飛虎爪再次抖手飛出,繩索顫動,鋼爪的寒芒一閃,搭在司機的手臂上,連繞兩圈纏住之后向懷里一帶。
司機身體不由自主的栽向許誠言,許誠言同時迎了上來,趁他立足未穩,一拳自下而上,重重地打在司機的下顎軟處,當時就將司機打的脖子一仰,栽倒在地。
繩索再次纏繞在脖頸之處,用力絞殺,不多時,這名司機就步了吉岡正雄的后塵,再也發不出半點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