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肯定是瞞著韓斯徹了,將他們兩個人打的手足無措。
秦翡眼底深處里帶著凝重,她來之前還在疑惑,為什么要上交手機和通訊器一系列的東西,之前也有過,但是,也都敷衍的過去了,這次這么嚴查,秦翡還想著韓斯徹在搞什么,現在看來,這是要對付她了。
即便秦翡的心思已經千回百轉了,可是,秦翡面上卻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和平時一樣,散漫的要命,慵懶的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靠在椅背上,雙腿翹著二郎腿兒,歪著頭,漫不經心的斜睨著看著面前的這些人,也不說話,就這么淡淡的看著。
原本這次來的人都是調查過去秦翡的,也是了解過秦翡的,他們是想要給秦翡一個措手不及,給秦翡一個下馬威的,可是,秦翡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就這么懶散的坐在這里,大有一副,你們愛說不說的模樣,反正她是想要睡覺了。
到最后,他們這些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底都帶著發沉的意味,因為他們明白,第一次碰面,他們就輸了一次。
畢竟,他們沒有那么多時間和秦翡耗在這里,如果就這么等著誰先開口的話,想必,秦翡她是真的能夠在這里睡過去。
他們毫不懷疑秦翡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想到這里,他們也不在這里和秦翡耗著了,坐在中間的中年男人看著秦翡,面目嚴肅,眼睛銳利,聲音發沉,帶著寒意:“秦翡,我想,我們之間就都不用互相介紹了,大家都是打過照面的,只不過,我們也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會這樣坐在這里。”
秦翡確實是認識這幾個人,都是上面的人,哪一派的都有,不過,坐在主位的這個人倒是中立派的人,姓任。
秦翡看著面前的人,嘴角微勾:“任先生。”
秦翡只是稱呼了一下,表示自己是認識他們的,僅此而已。
至于其他人,秦翡雖然都知道,但是,也沒有打算給他們這個面子,畢竟,秦翡對于除中立之外的人都沒有什么好感,而且,據秦翡所知,任先生這個人是不錯的。
任先生這么大把年紀了,見過的人也是十分多的,他從很早就知道秦翡這個人,沒辦法,優秀的人總是被人經常提及的,關鍵是,這個優秀的人還是不可控的,那么,這種人必然是在被防備的范圍之內,所以,任先生聽說秦翡的時候,并不是秦翡在京城里傳聞最盛的時候,而是在更早之前,秦翡小小年紀立足于總局九處的時候。
當時,任先生是欣賞秦翡的,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有一天會坐在對立面,這句對不是一個很好的體驗,任先生看著秦翡的模樣,也是覺得有些頭疼,這個任務恐怕很難完成了。
雖然還沒有開始,但是,任先生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了。
任先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既然你知道,那么也就好辦了,都是熟人,有什么話我也希望大家能夠坐下來好好說說,有什么誤會,大家也都是心平氣和的解決。”
周圍人聽見任先生這句話,一個個全都是有些坐不住了,他們第一次聽說約談的是這種輕柔的語氣,緩和的態度,這還叫約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