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這些,但是,他過來找王詔是他們一起商討的結果。
但是,以秦翡和王詔的關系,這個時候,也不會隨便說出這樣的話。
秦翡看著任先生冷哼一聲,說道:“什么意思,就是表面的意思,任先生這次過來找王詔,我差不多也是知道為什么,我可以在這里很負責任的告訴任先生,那些任務王詔這些人是接不了的。”
任先生聽完秦翡這句話,就把眉頭直接皺了起來,看著秦翡,淡淡的說道:“秦處,你怎么就知道那些任務王詔他們這些人接不了?總不能,那些任務只有總局的人才能接吧,別人接了都是去送命的?那你是太小看除了總局的其他人了吧,還是說,秦處高估了總局的人?”
秦翡聽見任先生這句話,翻了個白眼,淡淡的說道:“倒不是說高估了總局的人,但是,我這是經驗之談,總之,任先生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其他人試試,如果能夠活著回來五成的人,我都跟你的姓,不過,前提是,王詔是不會去的,我總不能看著我的朋友去平白送死啊。”
任先生看著秦翡并不像是開玩笑,而任先生也明白,秦翡是有經驗的,在這種事情上應該也不會胡來,可是,一想到這里,任先生就忍不住的說道:“說到底,如果不是總局那邊弄出這樣的事端,我們現在也不會面對這樣的問題,我知道,總局也是不容易的,但是,誰容易啊,哪個地方不是忙里忙外的,韓斯徹這么做著實是過分了,他這是分明是在威脅我們。”
說到這里,任先生也是有些生氣了:“簡直太不顧全大局了。”
“顧全大局?”秦翡原本一開始還沒有什么事情,可是,當她聽見任先生這幾句話的時候,秦翡就忍不住了,冷哼一聲,嘲諷的看著任先生,開口懟道:“韓斯徹是不顧全大局,私自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在某一種程度上是有損利益的,可是,難道你們就顧全大局了嗎?任先生,如果你們顧全大局了,那么今天你就不會過來找王詔,而是,直接去找韓斯徹,其實,誰都明白韓斯徹為什么會這么做?誰都知道韓斯徹乃至整個總局想要什么,可是,你們沒有去找韓斯徹,而是來找王詔,如此,你們從心底就已經拒絕了和韓斯徹乃至總局的交流,你們明明知道總局罷工的后果有多嚴重,可是,你們依舊沒有去找韓斯徹,而是賭這口氣,這就是你們的顧全大局嗎?”
任先生聽著秦翡的話,張了張嘴,可是,似乎有沒有反駁的理由。
不過,秦翡也沒有給任先生說話的機會,而是立刻繼續說道:“而且,什么叫做誰都不容易,你們只是不容易而已,忙前忙后,說的像是有多不容易一樣,可是,你知道的,總局的是在拼命,其實,你又不傻,你自己也應該明白,這么多的人物,連王詔他們過去那都是去送死,可想而知,總局的人每次接到任務之后,這一天天都是怎么過的,任先生,做人要長記性,我已經和你明里暗里的說過了很多次,總局的人都是去送死的。”
“任先生,這樣的功勛,這樣的付出,難道就連一句上面的承諾都得不到嗎?這樣的人,這樣的地方,難道就要被人隨意踐踏嗎?憑什么?”
秦翡這番話直接把任先生說的啞口無言,他也感受到了秦翡的怒意,說實話,任先生還是比較明白的,可是,很多事情也都不是他說了算,而且,在很多人看來,總局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本就應該這樣的付出,其他的他們并不想要承諾什么。
所以,現在任先生也不知道要怎么和秦翡說,因為,他明白,這幾句話他要是和秦翡說出來,那不是想要氣死秦翡,就是想要讓秦翡打死他,當然,他也是說不出口。
任先生想了想開口說道:“其實,說到底大家都是為了國家辦事而已,真的是沒有必要鬧到現在這個地步,韓斯徹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是有不對的地方,太過沖動了,當然,我們這邊也是有不對的地方,所以,秦處,你看看,你能不能做個中間人,喊著韓斯徹,我們坐在一起談一談,都各退一步,如何?”
秦翡真的是氣笑了,聲音也冷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差不多就得了,什么叫做韓斯徹太沖動了?什么叫做雙方都有錯,什么叫做各退一步,給你們臉了是吧,我好好和你們那是我真的不想鬧得太難看,可是,你們還真不是這么想的,我問你,你當時關我和韓斯徹的時候,我就算了,你有沒有想過韓斯徹的身份,他是什么身份,憑什么被你們說關就關?那個時候,你們怎么不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任先生,說別人之前,還是先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
“你們總局的底盤,關了韓斯徹,那對于韓斯徹,乃至整個總局來講,都是奇恥大辱,就單憑這一點,在我看來,韓斯徹現在做的并不過分。”
任先生臉色也難看起來了,自己知道歸自己知道,但是,現在被秦翡這么不留情面的說出來,那是真的不好看,尤其是旁邊還有別人,秦翡是真的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