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無語的看著他哥,雖然,他自己也是這個意思,但是,這話從周禮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不得勁兒呢,但是,現在周元也懶得說這些,立刻點頭說道:“對對,別動秦翡了,趕緊把我弄出去。”
“那好,現在秦翡確實是不適合挪動。”劉澍堂點頭,表示贊同。
聽見劉澍堂這么一說,周禮就立刻指揮著旁邊的醫護人員開始挪動周元那邊的病床和儀器,動作十分利落,很快就把這間病房給騰出來了。
劉澍堂此時也不敢朝著齊衍看過去,而是對著其他人說道:“行了,你們也都出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會叫你們的。”
眾人一聽,紛紛聽話的走了出去,生怕耽擱了劉澍堂醫治的時間,只有齊衍走在了最后,到了門口的時候,齊衍停了腳步,目光凌厲的朝著劉澍堂看了過去。
而這邊正看著他們出去的劉澍堂,一下子就對上了齊衍的目光,劉澍堂一個激靈,趕緊避開了齊衍的目光,一陣心虛,不敢抬頭。
齊衍看著劉澍堂的模樣,眉頭更加皺了起來,但是,還是聽話的走了出去,劉澍堂是能夠相信的,這一點,齊衍是確定的,先不說劉家這種醫學世家對醫術上的尊崇和追究,就說劉澍堂和秦翡這種情誼,也不可能去害秦翡的,畢竟,要說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害死秦翡的人是誰,那絕對就是劉澍堂,他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只要是在醫治秦翡的稍稍有那么一點不盡心,秦翡這種數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的人就不知道會在哪一次就沒了。
可是,齊衍也實在是想不出來,劉澍堂的異樣和心虛是為了什么?
劉澍堂不知道齊衍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是真的被齊衍那一眼嚇得有點心悸,看著齊衍關上的門,劉澍堂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著昏過去的秦翡,劉澍堂趕緊把自己的醫藥箱拿出來,立刻從里面拿出銀針包,對著秦翡的幾個穴位就扎了進去,神色凝重。
沒一會兒的功夫秦翡就醒過來了,伴隨著秦翡醒過來的還有腹痛,雖然沒有剛剛那么難忍了,但是也還是難受。
秦翡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劉澍堂,秦翡小臉蒼白,在看見劉澍堂之后并不意外,她已經習慣了在自己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眼睛一睜開看見的就是劉澍堂了,秦翡捂著肚子,眉頭緊蹙,聲音里都帶著虛弱,開口直接問道:“這次又是怎么回事?我的身體已經大好,總不能因為和任先生置了個氣就成這樣了吧,那我以后的死法,不會是被氣死的吧。”
劉澍堂聽著秦翡的話,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他覺得,如果秦翡以后是被氣死的,那他絕對就是被累死的,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每次秦翡出事,他別管在哪里,是上班還是休息,是白天還是晚上,是不是有事都得被喊過來,今天還坐了一次齊衍的急速飆車,他也是挺無語的了。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劉澍堂看著秦翡,也是無語的說道:“你當然不會被氣死,你這種禍害肯定是要活千年的,不過,我倒是希望你是被氣的,總比現在強。”
秦翡原本聽著劉澍堂的前面的話還不樂意了,結果,聽見后面的話也跟著皺起了眉頭,立刻問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一瞬間,秦翡也是有些害怕的,她不想死,一點也不想死,尤其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