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心中暗暗嘆息一聲,所以說,為什么非要招惹秦翡這個人,這個人本身就代表著麻煩,就算是真把秦翡給解決了,那都是一團亂的損人不利己的做法。
而且,經過這一次處事來看,任先生也看得出來,秦翡對于華國是有感情的,而且,做事也是有底線的,更不是什么主動招惹是非的人,她是巴不得沒人搭理她才好的那種人,再加上她身上這么多功勛,這樣人……
任先生覺得上面也是腦子進水了才主動去動秦翡。
當然,這句話他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
但是,現在任先生也明白,他現在怎么說都是沒用的,只要秦翡沒事,他什么都不用說,這些人為了秦翡的安靜也不會太過追究,可是,如果秦翡有事的話,那么,他說什么也都沒用。
想到這里,任先生的心情也是沉重起來了,第一次,如此祈禱秦翡能夠平安無事。
“行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什么用了,不過,剛剛劉澍堂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那是什么表情啊,我怎么看著這么不對勁兒啊?”王詔在一旁有些焦急的說道,向來比較沉穩的他這個時候多少有些坐不住了。
別說王詔了,其他人想到剛剛劉澍堂的表情也都是心下一沉。
倒是齊衍反而成為這些人之中最冷靜的了,因為秦翡的原因,齊衍在醫學上也是略懂一些的,就單看秦翡當時的樣子,確實是只是疼而已,其它方面應該還沒有嚴重到不可救的地步,尤其是劉澍堂的表情就更讓人意味深長了。
齊衍見過太多次劉澍堂緊急救治秦翡的場景了,每一次劉澍堂的表現都是沉重堅定的,可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劉澍堂對著他就是一副很心虛的模樣,這絕對不是在秦翡病重的時候劉澍堂該有的表現,就從劉澍堂把他們從病房里趕出去,還等著人將周元慢慢的挪出去這件事情來看,秦翡的病情就不是不樂觀的。
畢竟,劉澍堂還有心思等,那就不是重病,所以,現在齊衍想的是劉澍堂到底是為什么要隱瞞他?
是的,齊衍能夠感覺到劉澍堂是在隱瞞他什么東西,隱隱也有些思路,可是,就是想不到。
當然,也正是因為秦翡的病情在齊衍看來是可控的范圍內,所以齊衍才會對著任先生說這么一番話,不然,齊衍一出來恐怕就直接動手了。
他又不是傻子,這個時候任先生在這里,齊衍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和任先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