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么辦?”王詔也是無語了。
林慕戍看了一眼還在那邊扒著門想要看秦翡的父子倆,想了想說道:“先和我睡吧,明天我開始給布置,也指望不上他們父子倆了,沒看見秦翡好好的站在他們面前,這父子倆應該什么都做不了。”
聽見林慕戍的話,幾個人這才朝著齊衍和秦御兩個人看過去,果然,這父子倆是真的一點沒有注意到外面發生的什么事情,都自動給屏蔽了,就這么守著一個門口,即便是看不見碰不著,也要守在那里,齊衍還在那邊握著符,念著經,秦御更強,也不知道在哪里拿出來的念珠,嘴里也不知道念著什么,盤著腿坐在那邊捻著珠子,如果不是那張小臉太稚嫩,都覺得他要飛升了,這父子倆真的是……無語了。
人家醫生都說了沒事,他們還不放心的在那邊求著佛。
看他們的樣子,估計著得等秦翡出來才能完事。
算了,反正秦翡沒事,他們隨意折騰去吧。
這一晚上,是有史以來京城里唯一一次出了事情,大家卻都可以睡個安穩覺的時候,秦翡沒事,嗯,那么京城也就不會有什么動蕩,他們可以安心睡了。
一時間,他們自己也是說不好,他們想要秦翡好,還是想要秦翡不好,但是,不可置疑的是,目前來講,他們并不想讓秦翡死是絕對的。
對于別人來講,七天的時間轉眼即逝,可是,對于齊衍來說,這七天過的真的是太漫長了。
當然,對于林慕戍來說,這七天也是挺無語的,他眼睜睜的看著齊衍讓人從飯菜這種東西到床鋪這種東西搬到了醫學樓的手術室門口,一副秦翡不出來,他就不動彈的模樣。
林慕戍覺得,秦御如果不是還掌管著齊家,可能現在和他爸應該是一個模樣,畢竟,這小子現在一回來也是拿著一串佛珠坐在齊衍旁邊念叨,看的林慕戍確實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他怎么不記得他是這么教育秦御?
這才回來京城幾年,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模樣了呢。
關鍵是,這孩子沒人管了是吧。
林慕戍抱著孩子無語的看著這父子倆的模樣,手里拿著奶瓶,老老實實的當著奶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兒子呢,林慕戍覺得,他上輩子就是欠了齊衍的,這輩子才天天給他看兒子。
索性這孩子不知道比秦御當年聽話多少倍,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要尿了,要拉了,象征性的嚎上幾聲,聽話的不得了,想來,他自己應該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所以,格外的聽話。
林慕戍放下奶瓶,轉頭看向劉澍堂開口說道:“不是說今天晚上就可以把藥用完了嗎?怎么秦翡還沒醒啊?”
劉澍堂靠在一邊,說道:“常醫生正在里面用著藥了,你知道秦翡的身體不同于其他人,在藥物方面自然是要小心的。”
林慕戍放心了,隨即,忍不住的吐槽起來:“我對這父子倆都無語了,都說了多少次秦翡沒事,他們還天天在這里賴著不走。”
劉澍堂聽見林慕戍這句話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林慕戍,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抱著孩子往他這邊跑,平均一個小時就得問一遍秦翡的情況,在劉澍堂看來,林慕戍還不如就這么跟齊衍和秦御似的在這里住下來呢,省的煩他。
他就納悶了,江止和孤獨隻還有王詔他們那邊離開了不過就是三天就都忙的不行要趕回去了,他林慕戍怎么就沒事呢,是立德林家破產了嗎?怎么他林慕戍就這么閑呢?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總算是打開了。
一瞬間,幾個人趕緊全都圍了過去。
常醫生推著秦翡走了出來,看著圍上來的人,常醫生噓了一聲,輕聲開口說道:“剛剛用了藥,這七天的藥都已經用完了,身體沒有不當的反應,秦主還沒醒,不過,已經沒什么大事了,之后三個月好好調養一下身體,就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