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翡的模樣,關沫之原本還想要嘲諷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擔憂的看著秦翡,問道:“你的身體還沒好嗎?”
秦翡的身體有多不好是整個京城圈子里都知道的事情。
秦翡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沒什么事情,老毛病了,都習慣了。”
“你呢,好久不見了,現在還是給人家出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真是沒有自知之明。”秦翡很是不客氣的反擊道。
一下子,關沫之對秦翡的擔憂全都沒有了。
秦翡吃飽了喝足了,抹了抹嘴,對著關沫之指向遠處的張慧茹說道:“那是我朋友,你在這里照顧著點,我就先回去了,說實話,我挺不喜歡這個地方的,拜拜。”
秦翡說完,抬頭看了看遠處門口處站著的那群人,隨即,轉身就從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臥槽。”關沫之脫口而出,直接和龍紫鳶兩個人跑到了窗戶前面,然后就看見秦翡平平穩穩的落地,直接走了出來。
看見秦翡沒事的那一瞬間,關沫之腿都軟了,一瞬間,關沫之的火直接沖上了頭頂,都不知道怎么發出來,氣的一個勁兒的念叨著:“以前就是這樣,說從樹上跳下來就跳下來,現在更厲害,直接從二樓跳下去,她也不怕摔死,是想要嚇死個誰啊?”
“氣死我了。”
關沫之是真的越說越生氣。
龍紫鳶也是嚇了一跳,只是,當龍紫鳶看著秦翡慵懶肆意的背影的時候,眼底卻是忍不住有了羨慕。
“她就是秦翡啊。”
關沫之在旁邊嘆了一口氣:“一點也沒變,還是老樣子。”
“真好。”
關沫之看向龍紫鳶,多少有些明白龍紫鳶的心情。
被困住的人,總會對翱翔的鷹有向往。
關沫之看著龍紫鳶的模樣,想要安撫,可是,關沫之也很明白,這種流于表面的安撫對龍紫鳶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想了想,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酒臺上,笑著換開話題:“紫鳶,你看這是不是一三年在奧爾斯拍賣的那瓶紅酒啊。”
龍紫鳶走上前看了看,一臉驚訝的道:“還真是啊,這么難得的酒郭夫人還真是舍得拿出來呢。”
“郭夫人應該不懂吧,畢竟,沒有特別喜歡嗜酒的人應該不太容易認得它,而且,只有一杯的量了。”關沫之說完,目光朝著龍紫鳶看過去,瞇起眼睛,忍不住的壞笑一聲,說道:“它真是幸運,遇到咱們這兩個伯樂。”
龍紫鳶白了關沫之一眼,很是不客氣的說道:“你應該說它真是不幸,遇到咱們這兩個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