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匆忙解釋道,換成誰都會情緒失控的。
大阿哥出了名的會玩兒,半夜三更叫個小姑娘去他營帳,傻子都明白他想干嘛。
“爺息怒,年羹堯這會已經去找他妹妹了,等他回來,奴才就讓他領罰。”
“嗯。”胤禛漠然,踱步走向床榻就寢。
………
“別打了!大阿哥,奴才求您別打了!”
年瑤月跪在大阿哥腳邊,苦苦哀求。
二哥被那身手不凡的老太監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此時滿臉都是血,年瑤月哭哭啼啼的沖到二哥面前,將他護在身后。
今晚的遭遇讓她認清楚一件事,這是在特權階級能為所欲為的大清朝。
她這樣的人,在這些天潢貴胄面前,就像隨時都可以碾死的螞蟻一樣卑賤。
看著人面獸心的大阿哥,年瑤月憤怒絕望的拔出發簪。
目光決絕的將發簪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大阿哥,您也不想奴才死在這,污了您的眼睛,求您放過我們兄妹倆,今后奴才定給您做牛做馬。”
“你比爺現象中更有趣帶勁兒。”
“嘖嘖,爺不要你當牛做馬,爺只要你乖乖聽話,讓爺好好疼你。”
胤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征服這比烈馬還有趣的烈女。
“年姑娘,您還是好好伺候爺吧,否則您就算一死了之,您還有父母,還有兄弟在人間。”
老太監委婉的威脅道。
看來系統說的都是真的,今晚她真要死于非命了。
手里的發簪被人奪過,她被大阿哥一巴掌掀翻在地。
“乖乖聽話,爺喜歡順從的女人!”
下巴被大阿哥的腳尖抬起,鋒利的劍挑開她的外袍。
“放過我二哥。”
兩行清淚滑落,再見了,二哥。
“這才乖!別怕,爺會憐香惜玉的。”
胤褆說著,獰笑著伸手拽住年氏的發髻,一路拖著朝幔帳后走去。
“四阿哥!大阿哥已經歇息了,您明兒再來吧。”
“哎喲,四阿哥饒命。”
營帳門被人一劍劈開,胤禛滿身雨水淋漓,疾步踏入營帳內。
“四弟,你這是做什么!”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的胤褆從幔帳后走出來。
被人打斷好事,他的語氣有些不耐和慍怒。
“我來帶她回去!”胤禛的目光越過大哥,閃身沖進幔帳后。
床榻上,年氏的衣衫都被撕碎了,披頭散發的蜷縮在角落里。
“年氏…”他來遲了嗎?
看到她望向他的眼神空洞而死寂,胤禛心如刀割,萬箭穿心也不過如此吧。
“四弟,你…”胤褆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素來沉默寡言的四弟。
他竟然為了個包衣奴才與他這個大哥動手。
“至于嗎?一個奴才而已,而且你明明已經不要她了!給誰不是給?”
胤褆揉著被四弟打腫的臉頰,滿不在乎的說道。
“她是我的!”下意識脫口而出這句話,連胤禛自己都愣了。
“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她,否則,就是愛新覺羅胤禛的死敵。”
胤禛解下披風,將年氏裹在披風里,擁入懷中。
“四弟既喜歡就拿去便是,何必如此嚴肅,你放心,哥哥還沒碰過她。”
為了個包衣奴才和四弟翻臉不值得,胤褆壓下心中怒意,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