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兮月正在幻想四阿哥對她一見鐘情的春(秋大)夢里無法自拔。
忽然聽見有人問她,她最近出的那本詩集準備的如何。
“詩集啊?本小姐早就不看書了,從前的詩集都是請的代筆,一首破詩就要十兩銀子,哎呀媽啊,老貴了!”
驚恐的捂著嘴,她到底在說什么!
“哇~原來你的才女之名都是靠錢砸的呀!”年瑤月叉腰嘲諷道。
“方才我只是開玩笑的,嗚嗚嗚,四阿哥,奴才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錯了,讓年格格那么討厭奴才,從小到大都在針對奴才,嗚嗚嗚……”
胤禛冷眼旁觀,聽到年家嫡女在詆毀年氏,胤禛終于開口袒護。
“其實她不討厭你,爺更討厭你。”
年兮月:……害怕要裝不下了!
“兮兒,莫要胡鬧。”那拉氏開口提醒道。
“你憑什么怪我,我才是年家嫡女,若非我在二哥那草包婚宴上大鬧,搞得眾所周知,你們根本就不想認回我吧!”
年兮月叉著腰,尖酸刻薄指著那拉氏吼道。
“我每天聽到你在我面前說年糕就忍不住在端給你的燕窩里吐口水!”
“我其實想下砒霜毒死你這拎不清的蠢貨,嗚嗚嗚嗚…”
年兮月嚇哭了,為什么她把真心話都說出口了。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只要有人和她說話,她就恨不得告訴對方掏心掏肺的實話。
“妹妹!住口,你沒睡醒嗎?”年希堯最為孝順,見到妹妹當眾侮辱母親,頓時怒不可遏。
“哎呀,你這無趣的木頭。有了媳婦兒子就樂的找不著北。”
“你媳婦盧氏臉黑屁股大,活像個大鴨梨!哈哈。”
“上個月你那蠢兒子純哥兒掉水里就是我踹的,可惜那小兔崽命賤沒死成。”
“嗚嗚嗚嗚,但是我還是會再接再厲,爭取把盧氏和你兒子一塊送上西天!”
年兮月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發,她好想死啊。
她怎么什么都敢說,可說實話的感覺好爽啊,她恨不得放飛自我!
“妹妹!你先回去吧!”
年羹堯壓著怒火,他其實心里對兮月這個親妹妹根本沒有多少好感。
“二哥你憑什么說我?成天跟在媳婦屁股后頭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吃軟飯的呢!二嫂腳臭的能把人當場熏到原地去世!”
“兮兒,披頭散發成何體統!”年遐齡終于開口訓斥親閨女。
“我哪兒披頭散發了,我帶的是假發啊!你總說體統體統,最沒體統的就是你,你總會在書房里罵康熙爺,罵四阿哥,罵太子,罵同僚們是白癡蠢驢!”
她說著,直接薅下了自己的假發………
原來她的真頭發又稀又黃,而且還干枯毛躁分叉。
年瑤月暗暗吃驚,再說下去要糟,因為四阿哥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年兮月,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年瑤月準備直入主題。
“哈哈哈嗚嗚嗚……我……”
年兮月又哭又笑,她死死的捂著嘴巴,臉憋的通紅,最后還是沒控制住自己。
“我從小到大陷害你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說哪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