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出現摘星樓的紅色信紙,原來四爺這種悶葫蘆也喜歡和筆友聊天啊,好奇哪個奇葩能和這么個小古板聊的下去。
于是年瑤月準備打開信箋偷偷看看,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信封上的字跡很熟悉。
不對!!這不是她的字跡嗎?是她寫給真真富婆的信箋。
腦海里一片空白,怎么會是他!想起她在寫給真真的信箋里口無遮攔,啥話都說了,年瑤月頓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要死了,四爺肯定不知道她就是南宮鐵柱,否則肯定暴跳如雷的殺了她。
她還說四爺是鴨子來著,嗚嗚嗚,她還有救嗎?
眼尖的看見抽屜里還藏著好多紙張,上面畫著各式各樣的老虎。
心中一暖,如果這男人知道她就是他的筆友,會是什么見鬼的表情?
........
入夜,年瑤月捂著肚子在四爺的床榻上繼續替他暖床。
每回姨媽來都痛的死去活來的,將自己蜷縮成團,額頭上都是細密的冷汗。
胤禛沐浴更衣入內,就看見年氏面色蒼白的縮在被窩里。
“(?`?Д?′)!!年格格,您這是怎么了,需要奴才請太醫來嗎?”蘇培盛替四阿哥開口問道。
“沒...沒事,我只是..只是...”她尷尬的紅著臉頰,欲言又止。
這該怎么說啊,難道當著一個半男人的面,說她來大姨媽了,血流成河?
“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去準備紅糖水,還有暖烘烘的湯婆子。”蘇培盛頓時秒懂。
胤禛:???這狗奴才到底明白什么了?
年瑤月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蘇公公簡直就是婦女之友啊。
如果他不是太監,活脫脫就是超級大暖男。
胤禛將蘇培盛叫到書房,才知道年氏來了月事。
原來女人來月事,是那么難受。
年瑤月正在屋里捂著肚子等蘇培盛,當房門打開的時候,卻看見四爺手里拿著食盒入內。
四爺將食盒打開,里頭有一碗熱湯藥,年瑤月垂眸接過四爺遞過來的湯藥一飲而盡。
這碗湯藥,有補血助眠的功效,沒過多久,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胤禛將熟睡中的女人撈進懷里,嗅著她發絲間的將離草清香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蘇培盛伺候爺起身上早朝,胤禛抬眼就看見蘇培盛那狗奴才面色古怪盯著他的長衫看,低頭,他看見長衫前血跡斑斑。
“狗奴才,女人每個月都要流這么多血嗎?”胤禛蹙眉,表情嚴肅的詢問道。
“要怎么做才能讓她不難受?堵上?”
“咳咳咳咳....爺...”
好想笑啊怎么辦?蘇培盛用力掐著大腿,不能笑,不敢笑,但想起堵上兩個字,終于還是沒忍住,發出殺豬般的笑聲。
“哎呀...”被四阿哥賞了一頓爆炒栗子,蘇培盛捂著腦門,眼睛里還蓄著笑意的淚花。
“爺,女人都這樣,不管多尊貴的女人都一樣,若要年格格不難受,您啊……就在她肚子里塞個小娃娃。有個小娃娃,她就不難受了。”蘇培盛嬉皮笑臉的說道。
“狗奴才,今日替爺告假,滾下去。”胤禛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自顧自換下染血的長衫,轉身回到床榻上。
掀開被子,將被點了睡穴的女人重新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