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怎么才能放過胡翡!”她的語氣頓了頓。
“告訴他,若胡翡死了,奴才就以未婚妻的身份,為他殉葬!”
年瑤月咬牙切齒地說道,她遲早會被四爺給逼瘋!
蘇培盛聽的腿肚子都在哆嗦,這句話還是讓年氏親自和爺說吧,否則他怕是小命難保。
書房里,胤禛起身,冷笑著看向跪在他腳邊的年氏。
“放過他?好!你伺候爺!若爺覺得滿意,可以考慮饒他賤命!”
“您是認真的嗎?”年瑤月似笑非笑的看著四爺。
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急色,身受重傷連走路還要蘇培盛攙扶,就算她現在躺平了勾引他,他也只能有心無力吧!
“爺受傷的只是腹部!”胤禛說著,推開蘇培盛,沖到年氏面前,拽著她就往身后的軟榻走。
被他的女人質疑他不行!簡直是奇恥大辱!
一炷香后……
“蘇公公,勞駕去端一碗狗鞭鹿鞭牛鞭,隨便什么鞭給你們家爺補補吧!”
年瑤月披著四爺的外袍起身。
叉著腰忍著笑,看著躺那捂著傷口滿頭大汗的四爺。
這男人有時候就像頭倔驢,犟脾氣還死要面子。
又好氣又好笑,她隨手抓過手邊的帕子替他擦拭臉上的冷汗。
“你!拿開!”
她為何如此不知羞,竟然用這種東西替他擦汗!
胤禛滿臉羞紅,看到年氏還在嘲笑她,于是奪過年氏手里替他擦汗的胭脂紅肚兜,蒙著眼睛假裝看不見。
“爺,奴才這會要端海狗鞭進來嗎?”蘇培盛在門外戰戰兢兢的問道。
“狗奴才!賞給你吃!”胤禛氣的破口大罵。卻再次牽動傷口,疼的直冒冷汗。
“嗚嗚嗚,爺您就饒了奴才吧!”蘇培盛快哭了,他一個沒有根的太監若真吃了,還活得成么!
“四爺,您可還滿意奴才的伺候?”年瑤月忍著笑意嚴肅說道。
胤禛被年氏說的話揶揄的說不出話來,最后索性抓過被子整個人窩在被窩里。
“不滿意!”悶悶的聲音從被窩里傳出來。
“年瑤月,若爺有一天鋃鐺入獄,你也會為爺尋死覓活嗎?”
“你記住爺的話,若有朝一日,爺深陷災禍,你必須明哲保身,若爺死了,不準做傻事!若遇到更好的人,不必為爺守貞!”
年瑤月臉上的笑容頓時煙消云散。鼻子一酸,這男人忽然變成暖男話嘮,應該又犯病了吧。
她三步并兩步沖過去掀開被子,一摸四爺額頭,果然開始發高燒了,所以他剛才說的都是胡話。
趕忙叫蘇培盛進來,兩個人七手八腳的給四爺擦身子降溫。
這男人始終抓著她的胳膊不肯松手,忙活一晚上,年瑤月累的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一睜開眼,就看見眼前出現一張陰郁的俊臉。
忽然有些懷念犯病的話嘮暖男四爺了。
硬著頭皮起身,忽而看見蘇培盛端著托盤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
“胡翡必須死,若你要他活著,那就一命換一命!這壺毒酒,必須有人喝下去!”
胤禛盯著年氏的眼睛冷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