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
年瑤月窩在四爺懷里,聽著四爺用高冷禁欲的聲音念纏綿悱惻的話本子故事。
這畫面簡直不能看,明明是很甜很寵很撩的劇情,可四爺念起來就像新聞聯播…
她聽的昏昏欲睡,忽然感覺到溫熱灼人的清冽氣息打在耳畔。
“咳咳咳…”年瑤月故意用虛弱的咳嗽聲提醒四爺,她很虛,她還是個病人啊。
“是你讓爺多吃肉的!”
小奶狗似的委屈可憐的聲音響起,某男還惡趣味的用薄唇貼著她的耳垂,低低地輕笑著。
“嗷!我說的是雞鴨魚肉!不是我!不是我!”被這男人撩了一路,年瑤月都快流鼻血了。
于是索性窩在他懷里裝睡著。
原本以為四爺會帶她回紫禁城,可漸漸的四周嘈雜的聲音消失了。
她被四爺帶到城外一處靜謐的莊園里。
胤禛知道她不喜歡紫禁城里的浮華喧囂,刻意選了這處私人莊園休養。
“瑤園?”年瑤月咬著嘴唇,眼中帶著笑意,這男人把心思都寫在莊園名字里了。
“爺今后還會帶別的女人來這嗎?”
年瑤月心里酸溜溜,她想自私的將這座莊園霸占,不準沾上別的女人的氣息。
“會!難道我們的女兒們和孫女們也不成?”胤禛燦笑著,伸手輕輕彈了彈年氏的額頭。
聽到這句話,年瑤月頓時想到那個被她親手殺死的孩子,心中陣陣刺痛。
“爺還在怪我嗎?我們的孩子沒了,我比誰都難過,我寧愿死的人是我…”
“胡說什么!”胤禛驚慌失措地伸手捂住年氏的嘴。
“若爺的子嗣要拿你的命換,爺寧愿無人送終!”
此時胤禛終于能體會當年順治爺明明已經有多名子嗣,但在寵妃董鄂氏生下第四子時候,竟然說“此乃朕之第一子”的心情。
重要的不是子嗣,而是替他誕下子嗣的女人是誰。
因為她,胤禛才會期待流淌她和她血脈融合的子嗣。
就在此時,年瑤月忽然俏皮的眨眨眼,用貝齒輕輕咬著四爺的耳朵,溫聲細語呢喃著。
“胤禛,年糕想給你生猴子.....”
說完她害羞的將泛紅發燙的臉,埋在四爺的懷里。
腦海里仿佛有無數煙花炸裂,胤禛渾身緊繃,手指克制的攥緊。
若非她還未康復,他現在已經要了她…
他素來冷靜自持,卻總能輕而易舉的在她面前失控。
最后還是沒忍住,他將心愛的女人壓在馬車角落,吻的癡纏…
可也只是淺嘗即止的吻而已,她還未康復,胤禛又怎能不顧及?
“好…快些好起來,爺把娃娃塞進年糕這里~”他呼吸都亂了,目光寵溺繾綣,伸手撫著年氏平坦的腹部。
………
如果可以的話,年瑤月希望這輩子都呆在莊子里,和四爺男耕女織。
四爺以養病的名義在莊子里陪著她,不知不覺就到了春播之際。
此時年瑤月披著蓑衣帶著斗笠,坐在大水牛背上。
而四爺則拿著楊柳樹枝趕著牛兒在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