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瑤月雖然不喜歡佟錦嫻,但她是四爺的心上人,她不想讓四爺覺得她是個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
“年糕,那個女人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你只要記住,沒有鋒芒的善良就叫懦弱,不是她死,就是咱死!”
烏拉那拉逸嫻覺得沒必要和年糕說這么多骯臟事情,安慰了幾句之后,就回去照顧佟錦嫻那賤人了。
心上人?呵呵!佟錦嫻算個雞毛,她只要護著年糕,四爺就永遠是她最志同道合的堅實盟友。
....
正在吃飯的年瑤月看著靠近福晉正院的紅墻,竟是一下子站了幾十個泥瓦匠在砌墻。
兩個時辰不到,原本最多三米高的紅墻至少被加高到了十米不止,她甚至已經看不到福晉正院三層小樓的屋頂了。
不僅如此,墻外頭還傳來叮叮當當的奇怪聲響。
年瑤月好奇的走出去一看,咳咳咳...
原本四爺的院子和福晉的正院只是一墻之隔,可如今,竟然隔出一條能讓兩輛馬車并行還顯寬的夾道。
明日佟錦嫻看到該氣瘋了吧...
入夜,看著躺在床上等她入睡的父子二人,年瑤月磨磨蹭蹭的從床尾繞到中間。
今兒被單竟然換成了滑滑的軟綢布,她膝蓋一打滑,竟是整個人撲到了四爺的懷里。
與四爺身上清冽的氣息撞個滿懷,她掙扎著起身,就看見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無視之。
她將后背對著四爺,抱著暉兒入睡。
身后胤禛抿唇,盯著離他遠遠的背影悵然若失。
....
佟錦嫻快氣瘋了,沒想到歡歡喜喜的來到福晉正院,卻發現院子變了模樣。
看著那道夸張到快高聳入云的紅墻,再看紅墻之間寬到能跑馬的夾道,她臉都黑了。
烏拉那拉逸嫻強忍著笑意,這幾天受到的委屈已經不值一提。
整整一個月,年瑤月把四爺當成了透明的工具人,眼睛里只有小暉兒。
這個男人竟然還能受得了,換做從前,早就寒著臉開始摔臉色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回來了,年糕~”烏拉那拉逸嫻憔悴不已的抱著年糕。
她快哭了,這一個月受的苦比她這輩子加起來的都多,她瘦了整整二十五斤啊。
如今走路都變成弱柳扶風,一陣大風說不定都能把她刮跑。
逸嫻回來了,就代表年瑤月要去給佟錦嫻為奴為婢三個月了。
而此時福晉住的清風小筑里,佟錦嫻正在砸東西。
整個屋子里的東西都被氣的失去理智的她砸的稀巴爛。
怎么會這樣,那個混賬波斯藥材商不是說那種藥不會傷害身體,服下之后,能有假孕的效果,服下墮胎藥就能產生小產的假象嗎?
怎么她就被所有的太醫判定為再難有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還是處子之身,卻不能有孕,簡直是笑話!
“奴才年瑤月,特來伺候側福晉,給側福晉請安~”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年瑤月那賤人惡心的聲音。
佟錦嫻正愁沒地方撒氣,見到年氏弓著腰入內,二話不說抄起手邊的茶蓋砸到年氏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