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一頭霧水,年氏肩上有什么,他一個太監怎能窺探,再說年氏院里又沒眼線,蘇培盛想知道也沒門路打聽啊。
呸呸呸!他只是個太監,一點都不想知道年氏身上有什么痕跡!
“爺,奴才想起來了,就是上個月奴才陪著年主兒去十四爺府上…”
蘇培盛忽然驚恐的捂著嘴巴,太狠不得撕爛他這張嘴,他怎能給忘了,他答應過年氏,不準告訴爺的。
“來人!將蘇培盛拉下去砍了!”胤禛看到蘇培盛這狗奴才支支吾吾的竟敢欺瞞,頓時怒不可遏。
“嗚嗚嗚……奴才說!”
戰戰兢兢的蘇培盛跪在地上,將年氏到十四爺府上求他放過王爺,被十四爺欺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四爺。
看著爺臉上愈發陰沉的表情,最后竟是怒極反笑,上一回爺這么陰測測笑的時候,對方死了全族…
……
這幾日年瑤月總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此時窩在四爺懷里慵懶的吃著點心。
四爺掰了一片橘子塞進她嘴里。
年氏的口味刁鉆,吃橘子的時候,嫌棄橘子上那層白筋,總說帶著一股子苦澀的味道。
此時胤禛邊挑白筋絲,邊喂年氏吃橘子。
莫名其妙感覺這橘子甜的發膩,年瑤月強迫自己咽下去,可忽然覺得胃里一陣痙攣,最后捂著心口干嘔起來。
“蘇培盛,讓太醫速來診脈!”胤禛伸手輕撫年氏的后背,替她順氣兒。
年瑤月初時還以為自己吃錯東西了,忽然眼前一亮,心里默默回憶上一回來姨媽的時間。
忽然嘴角微微漾起幸福的笑容。
“爺,你又要當阿瑪了!”她伸手撫著肚子,羞赧地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胤禛連連搖頭,年氏絕對不可能有孕!
他每回事前都會提前服藥,從未出過任何紕漏。除非…
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不!他不能如此猜忌年氏。
眼睛不經意瞟過年氏的肩膀,最后胤禛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目光幽冷盯著年氏的左肩。
仿佛透過華衫,就能清晰可見那道齒痕,年氏的身上烙印下另外一個男人的印記,那人還是他親弟弟!
那日,她和十四弟到底在書房里做過什么?年氏才會衣衫不整的出來?
年瑤月滿心歡喜地抓住四爺的手,忽然感覺四爺有些沉默冷靜過頭了,于是抬眸注視著四爺的臉。
她沒有看見四爺臉上有半點即將為人父的喜悅,只看見怨懟與憤怒。
“誰的孩子?十四弟?嗯?!”胤禛冷笑道。
“你還說你與他之間什么事都沒有?嗯?”
“爺,太醫來了!”蘇培盛進來就覺得氣氛不大對勁,爺似乎心情不大好。
此時太醫取了天蠶絲準備替年氏懸絲診脈。
“不必!”年瑤月賭氣的推開蘇培盛遞過來的天蠶絲。
“我說我懷孕了,是王爺的骨肉,王爺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