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第一胎若不好好養著,對大人的身體也不好。
胤禛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可卻拿孩子的額娘一點辦法都沒有。
還能怎么辦?只能繼續寵著慣著!
年瑤月聽到這句話,忽然覺得四爺很可憐。
四爺默默地守了她八年,而他自己卻孤家寡人,明明后院里那么多女人,卻沒一個是他真心喜歡的。
可每年還是有源源不斷地女人賞賜入府,那些女人們可憐,四爺更可憐。
“哼,爺剛才是不是懷疑我給你戴綠帽子?”
輪到年瑤月興師問罪的時候了。
此時年瑤月伸手擰著四爺的耳朵質問道。
“沒有!不可能!怎么會!”胤禛匆忙辯解道。
“是嗎?!”年瑤月輕哼一聲,面對四爺的否認三連,年瑤月嗤之以鼻。
這男人多疑敏感的臭毛病都被載入史冊中,已經洗不白了!
“你是不是發現我肩膀上的牙印了?”
年瑤月想起來這段時間四爺看她的眼神不大對勁,尤其是時不時的將將眼睛看向她的肩膀。
蘇培盛那混球肯定告密了!
“蘇培盛。罰俸半年,今兒的十兩賞銀子給你聽個響就成了,待會記得交還給瑾玉!”年瑤月憤怒的拍了拍桌面。
“奴才冤枉啊嗚嗚嗚……”候在門外的蘇培盛頓時欲哭無淚。手里剛拿到的銀子還沒捂熱,就被瑾玉一把奪過。
房內,年瑤月依偎在四爺懷里打瞌睡。
忽然感覺肩上一涼,左肩的衣襟被四爺扯到胳膊處,她看見四爺眸色復雜盯著那牙印看。
這男人有強迫癥,今后一看見這道牙印肯定又會犯病,年瑤月想了想,忽然起身繞到屏風后頭,咬了咬牙,從袖中取出防身用的小匕首。
真是欠這男人的,當年他為了她割下肩上月,出來混還真是要還債的。
如今她也割下那牙印。
默不作聲地割下一塊略顯方正的皮肉,與四爺肩上的方正傷痕差不多大小。
“讓醫女進來一下!”
胤禛原以為年氏到屏風后是換衣衫,沒想到年氏氏叫竟然開口叫醫女,頓時憂心忡忡的起身疾步繞到屏風后頭。
“年糕!!”他滿眼驚恐地看見年糕伸手捂著肩膀。此時她肩膀上滿是淋漓血跡。
“吶,現在我這道傷痕,和爺肩上的一樣了。”
就在此時,蘇培盛在門外說話了。
“爺,宮里來消息了,晌午的時候,一百多個四品以上高官紛紛到養心殿聯名上書,彈劾八爺威逼利誘,讓他們舉薦八爺為太子。”
“這是彈劾舉報八爺的朝臣名單,請爺過目。”
柴玉將火漆秘折呈到王爺面前。
胤禛打開那份名單,初時還是滿不在意,可越看卻越覺得心驚肉跳,后背都已經被冷汗打濕。
怎么會這樣!彈劾舉報八弟的臣子,幾乎都是言行錄上的朝臣名單。
此時胤禛才恍然大悟,冷汗涔涔。
這些奴才怎么敢!他們明明一個個都有見不得人的陰暗面,卻恬不知恥的抱團去養心殿找皇阿瑪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