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來,你對我態度冷然,避而不見,就是因為你覺得我很幸福?”
逸嫻只覺得諷刺極了,她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護他們之間的感情,可齊遠卻覺得她的出現,只是在彰顯他的不幸。
“齊遠!早在出嫁當日,我就服了絕子湯,我與雍親王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我為了你和家族,他為了皇權和心愛的女人,僅此而已!”
逸嫻看到齊遠眸中的震驚和疑慮,頓時絕望的站起身來,徑直沖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
“誰都可以懷疑我!你不可以!”她知道齊遠根本不相信這么荒謬的故事。
“你放開...”齊遠沒想到逸嫻會如此大膽的抱著他,頓時驚得連連閃躲,卻被她抱得更緊了。
不,他不能再與逸嫻糾纏下去,她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與一個死太監糾纏不清,落人話柄。
齊遠用力推開逸嫻,當著她的面開始寬衣解帶。將他的屈辱展現在心愛的女人面前。
“福晉,奴才只是個不男不女的閹人,您喜歡奴才什么?奴才改還不成嗎?”
伴隨著最后一件遮羞布滑落,齊遠面露難堪的將可怕的殘缺展露在心愛的女人面前。
“您看,奴才就像一只閹雞,閹豬,閹狗一般,奴才自己看自己都覺得惡心無比,不瞞您說,奴才每回照鏡子都會忍不住惡心到嘔吐。”
他從少年時候,就被迫閹割,送入宮當太監,到如今都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
齊遠只覺得每一日都像在度日如年,他甚至不知道為什么他要如此屈辱的活著。
他早該去死!
只是每一回拿起匕首準備割腕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一張滿是淚痕的臉頰。
他若死了,她定會傷心難過,想到她會掉眼淚,齊遠頓時沒了割腕的勇氣。
“逸嫻!!你做什么!!”
齊遠看見逸嫻忽然不知道從哪里取來夫妻閨房之樂時使用的玉勢。
“啊...”
站在門廊處守門的年瑤月聽見從屋里傳出一聲女子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驚駭不已。
逸嫻出事了!!
年瑤月嚇得拔腿就朝著里屋狂奔,她一腳將緊閉的房內踹開,眼前的一幕讓她頓時傻眼了。
衣衫不整的齊遠抱著身下是血的逸嫻,這二人到底做了什么?
當看到被扔在一旁染血的玉勢,年瑤月驚得差點沒站穩。
逸嫻...她竟然用如此荒唐而決絕的方式,毀了自己的清白,她竟然傷害自己,向齊遠表明心跡。
“為什么會這樣!!他怎么可以這么對你!!”
此時齊遠淚流滿面,他終于明白逸嫻說的話都是真的。
太荒謬了!她竟然還是清白的,該死的雍親王既然娶了她,為何讓她守活寡到如今!
二十多年了,她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
“是我自愿的,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不要走好不好?”逸嫻渾身顫抖著抱著齊遠的胳膊苦苦哀求道。
年瑤月輕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房內。
“瑾玉,去找圓明園里的太醫取些止血止疼的藥來,就說我不小心劃傷手指了。”
年瑤月對守在大門口的瑾玉吩咐道。
瑾玉應了一聲,轉身就去找太醫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