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檢舉了你二哥,但爺向你保證,會護著他的性命,他只不過會被罷官,到時候爺會舉薦他到軍中效力,爺發誓,爺在朝堂上是何地位,年家在朝堂上就是何地位!”
胤禛信誓旦旦,指天發誓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也知道我二哥還太年輕,不適合與那些狐貍斗智,讓他去軍中歷練也好。”
年瑤月匆忙捂著四爺的嘴巴,深怕他發出什么毒誓來。
歷史上的年羹堯就是在軍中崛起的,四爺既然答應保住二哥的命,年瑤月沒有什么不知足的。
與其讓二哥在云波詭譎的朝堂上被不見血的陰謀陽謀害的尸骨無存,不如讓二哥到戰場上直面那些看得見的敵人。
就在她在心里盤算該怎么向四爺解釋她為什么會在香山的時候。
年瑤月忽然看見四爺寒著臉,冷哼一聲。
“怎么了?”她心虛的匆忙用帕子捂著嘴角。
“蘇培盛!水!”胤禛寒聲說道。
胤禛從袖中取出帕子,沾了水,在年氏破了的嘴角邊輕輕擦拭。
他并非懵懂無知沒碰過女人的少年,自然看出年氏嘴角的傷痕是怎么回事。
此時胤禛眸中帶著冷意,不住的用帕子擦拭年氏的嘴巴。
“疼~”年瑤月知道四爺在吃醋,于是伸手握住四爺的手腕,淚眼汪汪的看著四爺。
“我說我自己咬破的,你信嗎?”她盯著四爺的眼睛特惴惴不安的說道。
“信!”這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除了信,他還能怎么辦?只能寵著唄!他答應過年氏此生恩愛兩不疑,此生不追問她任何事。
胤禛俯身含住年氏的嘴唇,用舌撬開年氏的貝齒,霸道的攝取獨屬于他的味道。
直吻得他情不自禁的微微喘息,才松開年氏。
“我的!”胤禛伸手輕撫年氏的唇瓣,不容置喙的說道。
年瑤月頓時哭笑不得,所以這男人剛才是在重新蓋戳,宣誓獨家占用權么。
“曉得了~”她挽起四爺的手溫聲安慰道。
回到王府沒多久,舞弊案的審訊結果就出來了。
她二哥是主考官之一,卻一時不察,被灌了黃湯后,讓另外兩名主考官有機可乘,盜取了試卷原稿。
最后又跳出幾個從犯,原本很重的罪行,最后二哥只是被摘了烏紗帽,打了五十板子。
而幫著二哥作證的幾個人里,除了四爺的人,竟然還有別的勢力。
年瑤月心里暗暗猜測該不會是十四爺吧...
可沒有證據,也不好意思去答謝人家,而且以他好大喜功的性子,做了好事怎么可能不留名呢?
最后只能大恩不言謝了。
笠日。
王府里所有的奴才們都聚集在王府校場里看吃面。
這吃面說的可不是吃著香噴噴的紅燒牛肉面。
而是,有一種比點天燈還可怕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