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王爺您可憐可憐奴才,要了奴才的身子,賜給奴才一個孩子可好?”
鈕祜祿繡馨真的很著急,因為娘家人以她入王府無所出為借口,準備往王府里塞鈕祜祿一族的女子。
說是什么助益,其實還不是想讓她這個旁支來給嫡支一脈當墊腳石。
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尊嚴和矜持,一文不值。
此時鈕祜祿繡馨主動身后解開衣衫盤扣。
一件件衣衫無聲滑落,露出曼妙婀娜的身姿。
“爺,您就要了我吧..”不著寸縷的鈕祜祿繡馨鼓足勇氣伸手環住四爺的腰,在四爺耳畔呵氣如蘭的嬌嗔道。
“王爺,緊急軍情!八百里加急文書!”
就在此時,馬車外頭忽然傳來蘇培盛焦急地呼喊聲。
鈕祜祿繡馨整個人僵在原地,此時出去也不是,繼續撩撥四爺更是不妥。
“除了爺的寵幸,你想要什么都可商量。”面對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胤禛面上毫無波瀾,但心底有些慌亂。
他并非因為鈕祜祿氏而亂了心曲,而是當心始終守在馬車邊上一言不發的狗奴才柴玉,會將今夜的事情悄悄稟告給年氏。
“為什么!!王爺,您是咱滿人的王爺,您看看后院啊,如今除了大阿哥和四阿哥,院里還有咱純正滿人血統的孩子嗎?”
“王爺,奴才到底哪里不夠好?嗚嗚嗚嗚...奴才可以學,奴才一定學到讓您滿意。”
面對四爺的冷漠,鈕祜祿繡馨徹底崩潰了,她抱著四爺的手臂苦苦哀求。
她只是想要一個孩子而已,她只是想當個真正的女人,為何這再尋常不過的要求,于她卻難如登天啊!
“王爺,奴才聽說年遐齡早年在任湖廣總督的時候,與湘西那的苗族女巫相熟,您是不是被人下蠱了?”
坊間有個無稽的謠言,說雍親王之所以鐘情于年氏女,是因為年氏女從湘西苗女那學了情蠱之術,所以才迷得王爺只與年氏女歡好,對旁的女人,即使脫光了,王爺都無動于衷。
這是鈕祜祿繡馨第二次對王爺主動獻身,今兒王爺還是對她拒之千里。
此時鈕祜祿繡馨已經絕望的將她的悲劇歸咎到這些無稽的鬼神之說里。
“鈕祜祿氏格格,奴才伺候您回您的馬車歇息可好?”馬車外蘇培盛的聲音幽幽傳來。
他只是去撒泡尿的功夫,鈕祜祿氏竟然就見縫插針的來勾引王爺了。
“奴才進來伺候了~”蘇培盛記得從前鈕祜祿格格是個很淡雅的人,怎么如今竟然變得沒男人就活不成似的。
“你沒有哪里不好,早些歇息。”
后院里的女人們,除了年氏,都是他不想要的女人,被皇阿瑪或者額娘當成禮物,不管他高不高興,統統強行塞進他的后院。
他看似妻妾成群,坐享齊人之福,卻從沒有人問他喜不喜歡這福分。
鈕祜祿氏只不過是身不由己被送入王府的棋子而已,胤禛對她心存憐憫,所以并沒有開口責備。
“既然覺得奴才好,王爺為何從來不碰奴才?”鈕祜祿繡馨驚喜的發現王爺的語氣中帶著柔情,她原本死寂的眼神頓時燃起希望的光芒。
她就知道王爺并不是完全對她沒有感覺,只不過王爺身邊那么多人,定是擔心年氏那賤人拈酸吃醋。
這一路上只有她陪在王爺身邊,她遲早都會徹底俘獲王爺的心。
“下去!”胤禛頭疼的揉著眉心,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