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你不也是替他人做嫁衣?”鈕祜祿繡馨滿眼鄙夷的看著眼前的四福晉。
真不知道年氏得寵,對四福晉有什么好處。
若將來年氏寵妾滅妻,四爺冊封年氏為皇后,烏拉那拉氏這嫡福晉的臉往哪兒擱?
鈕祜祿繡馨見那拉氏并沒有發怒,就知道她的話說進了那拉氏的心坎里。
“您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不為大阿哥的未來考慮嗎?若年氏誕下小阿哥,將來還有大阿哥的位置嗎?”
鈕祜祿氏繡馨知道福晉對大阿哥還有大年氏留下的幾個孩子極為愛護。
此時看到那拉氏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頓時壓下心中竊喜。
懷疑的種子一旦落在心底角落,遲早有一日都會被利欲澆灌成參天大樹。
“不必在這挑撥離間,總之未來不管是太子還是世子,即使本福晉的暉兒無緣,也輪不到弘歷!”
鈕祜祿繡馨輕笑著搖頭,事實恰恰相反,王爺的兒子里,若大阿哥出事,唯一能繼承王爺一切的,只有弘歷。
因為只有弘歷和大阿哥弘暉身上,才流著最為高貴的滿人血脈。
其余人等都是雜種,即使王爺力排眾議要強行扶持那些漢女所出的孩子,有的是人會跳出來反對。
只有嫡出的大阿哥弘暉,才配與弘歷一較高下,若大阿哥沒了…那弘歷將徹底所向披靡。
....
年瑤月牽著四爺的手徑直回房。
她將放在桌子上那塊柿餅拿起來,就著四爺咬過的地方,抿了一口。
猝不及防間,四爺忽然伸手捧著她的臉頰,霸道而熾烈的吻落下,她口中還未來得及拒絕的柿餅被四爺卷入口中。
唇齒相依間,她看見四爺的眼角閃過淚光。
“不要..”她的語氣中都帶著嬌軟。
二人吻得癡纏,最后四爺微微輕喘著用微涼的唇貼在她耳畔繾綣呢喃:“那要什么?命都給你!”
擔驚受怕了許久,瀕臨崩潰的時候,胤禛終于盼來了活下去的理由。
此時恨不得將年氏揉進骨血內,她才不會張牙舞爪的總是嚷嚷著要拋下他一人。
“爺...十四爺來了...”門外蘇培盛壯著膽子哆哆嗦嗦的稟報。
方才屋里曖昧的動靜,蘇培盛聽得真真兒的,可十四爺那暴脾氣根本就攔不住。
眼看著十四爺漸漸朝著年氏這走來,蘇培盛只能硬著頭皮打斷里頭的好事兒。
聽到十四弟來了,胤禛覆在年氏衣襟盤扣的手頓了頓。
“哼!”十四弟為了年氏搬山,為了年氏在西北翻云覆雨,真是情深意重。
他竟然連皇阿瑪的金牌令箭都能視若無睹,胤禛心里酸溜溜的。
“他為了搬山,為在西北尋你,違抗皇阿瑪的金牌令箭。”胤禛的語氣都帶著醋味。
年瑤月伸手點了點四爺的眉心,嫣然一笑道:“那咱可要好好的感謝十四爺。”
年瑤月知道大清醋王又打翻醋壇子了,于是匆忙開始順毛。
她正要起身,卻被四爺環著腰不讓她離開。
胤禵眼帶笑意的踏入房內,就看見年氏坐在四哥的懷里。
“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