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值得!”年瑤月呢喃低語道。
“傻,值不值得,朕說了算!四海列國,千秋萬代,只有一個年瑤月,為你…我心甘情愿。”
胤禛將年氏摟緊,忽然感覺到喉頭一陣猩甜,他面不改色抿唇。
夜色微涼,年瑤月擔心四爺的身子撐不住,于是催著四爺回宮。
自此以后,年貴妃開始肆無忌憚的霸寵后宮。
但凡萬歲爺翻了別的嬪妃們的綠頭牌,翊坤宮總能搗鼓出動靜來。
矯情的年貴妃總巧合的在嬪妃侍寢的時候頭疼腦熱腰酸背痛的。
最后更是死皮賴臉地以心悸失眠,被邪祟纏身為由,卷鋪蓋住進了養心殿。
后宮里的嬪妃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紛紛到皇后娘娘那告狀。
被嬪妃怨懟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在圓明園里陪著四爺一塊玩角色扮演呢。
別誤會,可不是那種兒童不宜的畫面,此時年瑤月穿著夸張的歐式宮廷禮服。
在瑾玉的攙扶下緩緩走向穿著道袍的四爺面前。
“爺!臣妾給您準備的洋人假發和燕尾服哪去了?”年瑤月傻眼了。
明明說好了要畫幾幅恩恩愛愛的畫像的,四爺竟然穿成這幅模樣。
“成何體統!”胤禛扯了扯頭上的小紅帽,眼睛卻盯著年氏露在外頭的鎖骨。
“就是就是,你看看你,穿的像個牛鼻子老道似的…”年瑤月話還沒說完,就被四爺寒聲打斷。
“朕說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讀四機蘇培盛已經狗腿的取來了一件小坎肩,呈到萬歲爺面前,全程都低著腦袋,不敢去看貴妃娘娘一眼。
貴妃娘娘的美與丑,只有萬歲爺能欣賞,不明白這道理的奴才啊,墳頭的草都比他高了。
胤禛劈手奪過,將年氏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腦袋。
年瑤月嘟著嘴跟在四爺身后,看著宮廷畫師們將四爺畫的刻板,就像一尊人形老古董似的。
看著四爺正襟危坐不茍言笑的樣子,年瑤月忽然蔫壞的取來一支毛筆,挨個的在畫好的畫作上留下墨寶。
蘇培盛早就戰戰兢兢的朝著正在安靜題字的貴妃身邊湊。
直覺告訴他,愛折騰騰的貴妃一旦靜悄悄,肯定在作妖。
胤禛早就注意到年氏過于乖巧安靜,于是起身緩緩走到她身后。
畫師們看到萬歲爺來了,一個個委屈的快哭了。
胤禛掃了一眼畫好的畫像,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又要重畫了。
這些畫像今后要流傳后世,必須拿出帝王的威嚴和肅穆。
這套《雍正行樂圖》畫成后,將被收入內務府中珍藏,供后人瞻仰。
在這套行樂圖中,胤禛表現出親民的形象,化身各種身份,或為古代文人雅士或是神話人物:如彈琴的高士、乘槎的仙人、采菊東籬的陶淵明、獨釣寒江的老漁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