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說話輪得到你一個小輩出來頂嘴的?你還有沒有規矩,你爹媽是怎么教養的你?”
罵李春枝罵的她心虛、無力反駁正高興的時候,忽然被人給打斷了,鄭寶珍哪里愿意?她一扭頭看橫插一杠子進來指責自個的人是衛紅玉,頓時就矛頭調轉了個沖著衛紅玉去了。
不過看衛紅玉身邊有姜自強護著,她沒法再動手就只能不甘心的只用嘴罵。
“我爹媽怎么教養我的,不是你個不講理,法盲,枉顧人性命的潑婦有資格指責的。我爹媽再怎么樣,也沒有教我可以把自己放在法律之上,不把別人的生死當成是一回事。整天一門心思的就想害死了自己的養子一家好謀財害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先是差點被害了肚子里的胎兒,緊跟著又被人給當面指著鼻子罵到父母的頭上,衛紅玉再好的修養此時也是忍不住的。
沖著鄭寶珍,她冷笑了一聲的反問道:“我倒是真想知道婆婆你的爹媽到底是怎么教養的你?
怎么就養出個半個慈母之心都沒有,反而惡毒到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一點也不把別人家的閨女當人看,都不配稱為人的渣宰來了呢?”
“你罵我?你反了天的竟然敢這么罵我?”
再怎么都沒想到一貫在自己手底下雖然稱不上恭敬,卻也從不輕易頂嘴得罪自己的養子兒媳婦,此時竟然敢用這般惡毒難聽的話來罵自個,罵自個的爹媽。
一貫只有自己耍橫的鄭寶珍哪里能夠忍得住?
她跳起來,脫下鞋子不顧養子姜自強還擋在面前,就想過去先劈頭蓋腦的教訓衛紅玉一頓再說其它。
不過有姜自強擋著,她想要教訓衛紅玉的想法注定是成不了。
眼看打不到衛紅玉沒法出了胸口的惡氣,鄭寶珍又要就舊態復萌,拿出來她胡攪蠻纏的絕技來的時候,村支書終于看不下去了,出來重重的“咳”了一聲。
“夠了,自強媳婦哪里說錯了?泥人還有個土性子呢,你張口閉口就想打殺她肚子里的孩子,還對人的父母不敬,她反駁一句有什么錯?”
冷冷的看著鄭寶珍,村支書打從心眼底的看不上她。
看她還不肯消停,一副還想要鬧騰的樣子,他無比厭惡,不耐煩的說道:“整天閑的就會沒事找事。你再在這胡攪蠻纏的你就給我滾出去。反正不管說什么事,你們家有阿旺一個做主也夠了,用不上你在這瞎咧咧。”
自家的事不叫自己做主,甚至不叫自己聽?這怎么行?
鄭寶珍瞪大了眼睛,不過在支書,同時也是他們姜家坳姜家族里資格最老,最有說話權的族老面前,她并不敢把他的警告不放在心上。
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上嘴巴,鄭寶珍只能用眼睛惡狠狠的剜衛紅玉,連帶的姜自強、姜妮以及李春枝也都沒能夠幸免。
“說吧,你叫了我們大家伙過來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