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始終都沒有男人的半點消息,她派過去的人再三打聽,也都只是說,皇上還沒有從房間里出來,誰敢去打擾?
翌日,便是家宴。
帝寒錦牽著云晚慕的手一起過來。
司清舞心口發堵的看著兩人,不是肚子大了嗎?到她那里請安都不去,那如今這家宴她還湊熱鬧什么,以為她想看到她?
她每次出現都舔著個肚子,看著就礙眼,讓她煩心不已。
帝寒錦牽著云晚慕的手落座,“之前的事情,是晚貴妃魯莽,但是并非出于惡意,又念在她已經自罰,嗯,此事便不必再多說。”
這話當然是對著她這個皇后說的。
他是過來為這個女人,向她給出一個說法。
也是為了替這個女人開脫不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里的罪名。
司清舞捏緊了手中的帕子,臉上笑容得體,大方說道:“無妨,臣妾后來也已經曉得,早就不放在心上,再說了,貴妃妹妹為自己的表妹出手,那也是真性情,這些小事,不足掛齒。”
“我們各位姐妹們,都只盼著皇上安好,那才是真的好。”
瞧見皇后一副大度以夫為天的樣子。
“是啊。”秦凝幽也跟著笑了笑,一改往日對皇后的厭惡,與她作對,還附和了起來。
云晚慕被男人牽著手,一邊聽到這兩個女人的話,以及二人眉來眼去,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兩個人是聯手了,統一戰線?先把她當成眼中釘了嗎?
那又有什么用?云晚慕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有這種好功夫,她們不去討好帝寒錦這個暴君,卻來對付她這個弱小的小妃子,怪不得不得大暴君喜歡。
不得寵。
該。
而且,也不看看她們自己是有多大本事,還想算計得了她。
云晚慕挑著眉,非常的不屑。
“下個月,乃是安平長公主的壽辰,權王西抉殿下也會前來祝賀,皇后準備一下。”帝寒錦道,“屆時萬不可失了規矩。”
權王西抉殿下,權西抉。
他稱安平長公主一聲姑姑,出身尊貴,自己手下就一個小國圖,這些年來誰都不放在眼里,唯也有對安平長公主還算尊敬。
司清舞點了點頭,“臣妾知曉,定不負皇上所托,安排妥當。”
又看了看云晚慕,“只是妹妹的肚子大了,可方便參加?”
她聽說這個女人之前便送了安平長公主一副秀冊,哄得安平長公主很是開心。
到時候她也去,豈不是又要壓在她這個皇后的頭上?
“皇后只需安排其他即可,晚貴妃與熙熙會與朕同行。”
“是……。”司清舞暗自咬了咬牙。
指甲掐破了掌心。
他這樣,那把她這個皇后放在哪里?
帝寒錦才沒那么多耐心去管她是什么想法。
司清舞視線落在云晚慕的肚子上,她終究還是差個孩子,沒錯,只要有孩子在,就什么都有了。
然后保持著笑容,溫柔說道,“皇上,如今已經是月中旬,臣妾今晚便開始準備禮物,皇上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若是有什么不滿意的,臣妾也好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