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寒錦逼迫她看著她,“說,為什么不告訴朕,有什么都不跟朕說,難道是不肯相信朕?”
云晚慕抬眸,對上男人固執的眼眸,干脆不躲不避,微微一笑,“皇上不也是一樣?”她們兩個誰也別說誰,他還不是什么事情都瞞著,不讓她知道,他怎么好意思說她?
見男人想要說什么,云晚慕立即又說,“行宮那處,皇上也從來都不讓臣妾聽,昨天還不信任對臣妾發火。”
女子的語氣溫柔,卻充滿了犀利,張揚,絲毫不懼怕他,這些話仿佛一把大錘子,在帝寒錦心上留下重重的一擊。
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沒有放下這件事情,但是沒想到,她居然深藏在心里,他以為她不提就沒事了,但并不是這樣。
只是因為,一直以來她隱藏的太好,他懶得去過問。
這么說來,她對他已經很是縱容,心里知道有他對她藏著秘密,她很不爽,也能跟他笑著生活,而他就不一樣了,他霸道的不容忍她對他隱藏一絲,就像昨日,他霸道的沖她大發雷霆。
平日她也沒有提起半點這件事情。可見她的心有多么的寬闊。
然而,她如此,不是對他放心,而是不完全依賴。
“朕不信你,還責罵你,打了你,你是不是很難過,很是傷心?”
云晚慕搖了搖頭,絲毫不拖泥帶水。
帝寒錦心中一震,瞬間仿佛有什么東西一沉,堵得他心發疼。
這么說來,就是全然,不在乎他一點,也都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就聽見女子又委屈道,“你從來都沒對人家那樣,臣妾當時心里不痛快,都不想活了,想要離開您,還哪里有什么難受傷心。”
帝寒錦眼神一顫,將人緊緊擁入懷中,俯首深深一吻。
“下次再生氣,慕慕也只管過來打朕罵朕,總歸朕也不會動手打朕的女人。”
她越是離開他,他才會越生氣。
云晚慕眨了眨眼,這個男人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一次就夠了,他還想有第二次?
百里淺淺如今還在云晚慕的身邊。
翌日。
大暴君從外面回來,后面還跟著個男人,正是藍景玉。
只是藍景玉的身份神秘,并沒有暴露行蹤,也不打算在外張揚,又剛好因為與百里淺淺與云晚慕的關系,于是就打算在流云臺這里蹭一些日子。
對方的身份特殊,帝寒錦不爽也不好把他趕出去。
但是來一個也就算了,后面竟然又跟了過來一個權西抉,一起湊熱鬧。
望著前來打攪他與自家女人快活日子的兩個男人,帝寒錦臉黑如閻王,但藍景玉,權西抉這兩個人不是一般厚臉皮,攆都攆不走。
身份又偏偏不一般,他總不好因為這件事情再與他們打一架,打架是小,會顯得他多么沒風度,他并不想在云晚慕的面前失了面子。
晚間,帝寒錦與藍景玉,權西抉幾個男人坐在外面對弈,云晚慕與百里淺淺兩個人在談話。
云晚慕牽著百里淺淺的手,一臉的八卦,“你喜歡藍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