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舞這個女人是他的棋子,那個人卻想要把他這個棋子給挖走,這就觸動了他的龍威。
對于別人的事情,云晚慕自己的事情也管不過來,更懶得管了,給大暴君報完信之后她就準備休息,打個哈欠直接撲到他的懷里,摟住他的腰,睡了過去。
至于其他的事情,這個男人都會安排的很好,他的腦子很精明,完全夠用,不必她理會。
帝寒錦余怒未消,低頭看著被云晚慕塞進手里的信封,又看著賴在自己懷里呼呼大睡的小女人,一腔怒氣就消失了,好笑的搖了搖頭,抱著人朝床上走去。
但是眼下睡得舒坦的女人,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就不會不發生的。
她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凌雪宮。
雪妃一下將花瓶又摔在地上。
“你說什么,本妃安排的人,死了?”
“是的,聽說幻兒姐姐掉到了湖里淹死了……”
“淹死了,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淹死了!”
那丫頭跟了她這么久,就這樣一句話輕描淡寫被淹死了,難道司清舞發現自己在監視她了?
“司清舞,好你這個賤人!”
上輩子就跟她作對,這一世還是如此。
很好。
雪妃怒極,恨恨峨邊咬牙坐在那里,眼底一陣陣洶涌的恨意流淌。
司大人現在發現司清舞這個女兒不再對家族親厚,卻是反過來想要跟她親,有些人有時候往往都是那么犯賤,指得正是司大人這種類型。
畢竟,司大人如今也明白了,阮阮這邊再厲害,也不是自家親閨女,而且自從阮阮嫁給了詡王之后,基本就跟他隔絕了消息,一點都不聽話。
這段時間,他在宮里聽說有人要對付他的女兒,便極力為護。
阮阮暗道,后宮那個女人,藏的好深啊。
之前她錯失嫁給皇上的機會,不能入宮趟水,不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覺得與那人合作應該很是愉快。
即便,她們互相不認識。
那個女人,一看就比司清舞強,說不定能趕在她動手之前,便先把云晚慕給解決掉。
看著從皇城那邊送來的信,云晚慕邊看邊忍不住嘖嘖稱嘆。
但是,都怪大暴君把她騙來這里,讓玩不了,每天只能跟花草玩,不能夠玩那些刺激的。
帝寒錦走過來,見到她的眼睛一個勁的轉,戳了戳她小腦袋,“又在想什么花招?”
“哪有,臣妾未雨綢繆而已。”
她也不是個傻子,不會真的以為她如今招惹不到人家,人家就不會對付她了。
她也總要有所防備不是。
“你如今可是在你娘家,大門不邁的,還想往哪跑?”帝寒錦道。
又說,“如今不要動司清舞。”
那個女人他如今還有用,還是不動為好。
云晚慕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想到哪里去了,以為她真的很閑?
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帝寒錦道,“可是覺得悶了?”
云晚慕猛點頭。
她每天都表現的很悶好嘛,他如今才來問?
主要是大暴君現在出去,都不帶她。
她聽說那邊有很多美景,捎上她也都沒什么妨礙,卻不帶她去。
驀然想到了什么,云晚慕抬頭,神色怔怔,“不是都說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嘛?臣妾怎么看著不像。”
這個男人,剛才是,害怕她閑著沒事去對付他的大老婆,才問她是覺得悶了,想帶她出去解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