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壞的,黑的白的,全部都被她給說了,他還能說什么,但還是被云晚慕最后一句話給逗笑了。
嗯,不管好的壞的如何都要在一起,這還差不多。
皇宮里。
聽說雪妃幾個已經上路走了有兩天,秦凝幽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坐下來開始學繡花。
身邊伺候的嬤嬤無奈嘆息,這個主子真是空長了一張臉,卻是個沒有腦子的,該去巴結的時候她不去,這皇上人都不在身邊,她學著繡花,便是學都精,又給誰看呢?
可是有些人你說說她能起來,但是有些人她就是起不來,爛泥扶不上墻,說再多也沒用。
邊境將士們有的的確都拉的虛脫,有病的都隔離在一塊,不過并沒有大礙。
云晚慕看著那個傳聞中本來也應該拉得虛脫的男人,正精神頭十足的坐在那里看著書,見她洗漱完畢走過來,帝寒錦瞥了她一眼,繼續手里的事情。
云晚慕自個兒懶懶的躺在床上,一頭青絲鋪滿了枕頭,軟紗嫩黃色的衣裙滑落在地上,也都不知道,袖口露出雪白的皓腕。
帝寒錦不經意這么一撇,就再也收不回去眼。
那個小女人還不知道,慵懶得瞇著眼睛,還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姿態毫無優雅可言,人稱大字型躺在床上,這姿勢,可真實讓人……想采擷。
再加上本來就已經是春天來臨,就看到她這樣,帝寒錦整個人已經很是不好,坐都坐不下去,有什么東西在悄然變化,不可控制。
再也無心處理事情,便丟了手里的冊子,起身來到床前,看著她,喉結微微滾動,沙啞的嗓音,“慕慕起來,你的湯還沒喝,起來喝了去。”
云晚慕就撇了撇嘴,“今日不想喝了。”
那是這男人吩咐給她的養生湯,云晚慕一直都覺得難喝,可是后來被他逼的喝著也喝習慣了,但是這天天喝誰能不膩,一個月她總是有那么幾天是不想喝的。
柲兒了今日不喝就不喝,喝多了會反胃,今天就是不喝。”
生怕他逼迫,云晚慕搶在前面賴皮似的,還拿過他的一條手臂當抱枕,就這么睡了過去。
望著她的模樣,帝寒錦覺得像只可愛的小兔子,勾唇笑了笑,然后就忍不住想欺負她。
手指滑過她白嫩的小臉,便將人擠到了床榻里面,合衣躺下,將她給抱在懷里。
云晚慕懶懶的翻了個身,眼睛都懶得睜開,“臣妾要安安穩穩睡個好覺,皇上不要鬧。”
竟然還嫌他煩了?帝寒錦面無表情望著女人,她是忘記她自己來干什么了嗎,到底有沒有一個妃子的自覺。
叫她過來是讓她來伺候他的,她倒好,自己先忍不住睡上了。
見她這好欺負可愛又安生的樣子,帝寒錦就忍不住想要逗弄。
平時他也不是個歡快的性子,但是看見云晚慕,就是忍不住想要捉弄她,就好像是年少時期那些存了壞心思一樣的壞壞少年似的。
當然要是跟別個在一起,他也不會有這個好性子。
這會兒見她懶懶的躺著,帝寒錦心里便看得心頭發軟,不想打擾她,可他忍不住,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起不起?”
“不要打擾我。”云晚慕氣的不行,真要是惹惱了她,她也是會真的翻臉。
帝寒錦并不在意,自己擺弄著她的長發玩兒,還直接將她給拎了起來,抱到懷里,低頭就吻了下去。
這般慵懶,吃完睡,睡完吃,真是連他也忍不住好生羨慕。
云晚慕被這個幼稚的男人鬧得睡不著,說他成熟,偏又像個小孩子似的,說他像小孩子,可哪個敢把他一個大暴君,大老虎,當成小孩子呀。
還是吃人都不帶頭骨頭的那種。
云晚慕煩躁又無奈的睜開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這個男人只著一襲白色里衣,頭發也松松垮垮的搭在背上,這番打扮,可真俊俏。
云晚慕最喜歡看這種弱不禁風的男子,一般惹惱了她,有好吃的和漂亮的物什哄著,她就不會再生氣。
眼下沒有好吃的,但是大暴君秀色可餐呀,看著就心里開心。
云晚慕揉著男人的臉頰,“就憑這張臉,便是沒有了你那個皇帝的位置,臣妾也敢打包票,一定也會有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