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只怕是逢運仙侍了,只是,逢運仙侍一直守在仙殿的外面,根本不給旁人靠近的機會。
“樂正仙門?”翕宇上仙是當事人,此時當然比任何人都急,況且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在里面。
翕宇上仙是翕宇仙族里優秀的弟子,在仙界的威望也比較高,如果當年沒有景行仙尊下棋送禮物這一說,只怕,他與靈谷上仙的事情說不定就成了。
只是,靈谷上仙有了仙尊這一出后,眼界心思就根本就沒落到他身上過,翕宇上仙是有苦說不出,如今更像是抓住了什么可以排解多年怨氣的通道,渾身的毛孔都顫抖著。
“不信你問翕宇上仙,昨夜他可是親眼看見仙尊抱著那個凡人女子回了仙殿。”更不用說,逢運仙侍那似是而非的話,簡直就是給眾人直接下了一個定論。
“這么說,仙尊去樂正仙門是有原因,根本就是為了見這個凡人女子?”
“不是說,這凡人女子是那樂正仙門的少執掌的救命……”這上仙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旁邊的仙家杵了杵胳膊,示意他別說了。
現在,誰都知道,這是個幌子了。
“是是,很多人親眼看到仙尊將這凡人女子從那樂正少執掌的手里接過來,抱回去的……”
此時此刻,在場的人對那個樂正仙門的少執掌與凡間女子同住一屋,同處一室根本視而不見,有景行仙尊在,其他的再大的傳聞都是小新聞。
顏司明要是知道,他苦心涉及的這一出戲,就因為景行仙尊的最后一個舉動,到最后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是不是要氣的吐血。
只是顏司明現在沒空想這些,床上的少年依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反而有消沉氣息,這種消沉才是顏司明最擔憂的地方。
就像少主修補靈魂出了問題以后,那種幾乎要殺了自己的眼神,到現在顏司明都感覺心驚膽戰。
一面是高不可攀的景行仙尊,一邊是樂正仙門賴以生存的一掌,顏司明一夜未睡,從未有過的疲憊與無力。
可是,這個時候,顏司明已經有了決斷,不管樂正由微能不能醒來,他已經慢慢地形成了一個決斷。
那就是,他必須與仙尊見一面,有些事情,少主講不清楚,也不可能與仙尊講清楚,但是顏司明自信自己可以在這殘局之中,爭取到對樂正仙門最有利的。
“你真要去?”宗政為思覺得顏司明是瘋了,如今的狀況,他就是看不出來,也感覺到了什么,也慢慢回味過來,逢運仙侍的一番話。
他是哪知耳朵聽到那句話里有對少主的拉攏之意的?那逢運仙侍從前到后就提了一次樂正由微。
那真正的目標根本就是楚希音。
宗政為思為自己曾經竟然有過害死這個凡間女子的想法而背后一層冷汗,事到如今,不應該趕緊回仙門么?
帶著樂正由微徹底消失在仙界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