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只好拿著領導的手機跟了出去。
留下十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想到剛才董事長的警告,在坐的都是各個部門的領導,隱約知道事情不簡單,也不做議論,走了出去。
省大管家都只能在客廳里了,那么……
當他們來到公司大廳里,見到省大管家正坐在客廳里,大家面面相覷,沒作交談,趕緊回到自己辦公室。
“不知道大領導要過來,有失遠迎,請領導恕罪。”曾土成的父親曾億可站在孫延年的面前,冷汗直流。
乖乖,這可是大領導,像自己這些小人物平時就是想見上一面都難,現在卻自己上門來,這位可是孫家的長孫,孫家在軍政兩界可是高山一樣的存在。
難道公司里出事了,不會呀,要是真出了事,那也是紀檢過來,用不著他這尊大佛親自出馬。
好在自己從來沒做過虧心事,不然……
別看曾億可平時在公司是吆五喝六人像個人物,可在孫延年這樣的大領導面前,就是個小弟。
“坐,坐,不用害怕,我今天過來是有些私事,想請曾先生幫忙。”孫延年看見對方如此害怕,擺擺手指著一邊的座位說道。
“不敢,領導,有什么需要曾億可幫忙的只管交待。”曾億可聽到對方的話,更加不敢了。
孫家這樣的大樹,還要自己幫忙?自己不會是聽錯了吧?
“說了,今天過來不談公事,只是我孫家有件事需要曾先生幫忙。”想到自己爺爺的身子,孫延年有些著急。
記住是孫家,而不是孫延年個人。
孫家能夠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自己爺爺的原因,當然,跟自己的努力也分不開,可是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
既然領導都樣說了,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曾億可只能半邊屁股坐在沙發邊沿,依舊小心謹慎地坐在那里。
“曾先生有個兒子在M國留學是吧?”孫延年看似很平靜地問道。
“是的,在紐約皇后區某大學讀金融管理,今年大一。”曾億可回答道。
難道這小子又惹事了?不會呀,在國外還能惹到孫家這棵大樹?
不然今天大領導怎么回故意跑上門來,這是要問罪的節奏?
曾億可在心里過了一遍,把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像寫書的劇情都想了一遍,最終沒有一種可能。
到底是什么?
曾億可想破腦皮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金融管理好呀,這樣日后也可以子承父業,好,好。”孫延年說道。
“唉,這小子沒一天把學業放在心上,倒是整日里亂交些朋友,只會得花錢,頭痛。”曾億可知道,像對方這這樣的領導,每說的一句話都有其目的,不會信口開河。
“愛交朋友也是好的,不是有名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朋友多了路好走嘛,會花才會賺嘛,我并不是壞事。”孫延年說道。
這還不是壞事?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謝謝大領導,要是讓那小子聽到大領導這樣夸他,他肯定會笑醒了不可。”這是在夸自己小子?難道對方說的幫忙就是指自己兒子?
雙方客氣了一會,接著孫延年問道:“曾先生,令郎在M國交了一個叫黃政華的朋友,你可知道?”孫延年問道。
“哦,是有這么個事,那小子回來后,一個月前聽到那位姓黃的朋友在那邊吃了官司,為了這,他早早就回去了,說是為那朋友打氣。”
“他還說,當時這位朋友在學校遇到了困難,這小子看在對方也是華裔的份上,也出手幫忙。這小子就這點好處熱心腸,是唯一讓我看得上眼的地方,唯一的缺點是亂花錢。”
“哦,還有這樣的事?”孫延年聽到對方的話,有點吃驚。
要是這樣,你曾家可就走了狗屎運了,那可是個中醫圣手,聽說還是個古武中人,而且是宗師級的人物。
宗師呀,就是國內也不到十個,哪一家背后要是有宗師的護著,誰還敢動?
宗師的恐怖之處他是最清楚不過了,那種人連子彈都傷不到,有些厲害的比如大宗師,那就更加厲害了,只有導彈才能傷得了他們。
要是他們發起狠來,那可是殺人的絞肉機,在城市當中,你又不能把他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