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死一個M國佬嗎,我趙家還是可以承擔得了的,不就是寫份檢查嗎?”剛剛自己終于打聽清楚了,姓黃的原來是個美籍華裔呀,說穿了就是個M國佬。
什么時候輪到一位M國佬在這里撒野?
十支槍已經上膛,對準了三人,黃政華臉色一沉。
“曾經也有六人這樣用槍口對準我,你知道他們最終的結局是怎么樣嗎?”眼前的場景讓黃政華想到自己在煉氣一級時候在奧法克的那個傍晚。
當日也是這樣,那六名黑人用槍口這么對自己。
“你們兩個站我身后,我看他們誰敢動手。”黃政華跟孫鐘南跟曾土成說道,說完用目光看向曾土成。
孫鐘南是孫家長孫,對方應該不用拿他怎么樣,可曾土成就不一樣了,曾家說穿了就是個商人,沒有一點靠山背影,在趙家看來,殺曾土成如踩死一只螞蟻沒有什么分別。
黃政華說完,不知道什么時候,雙手各出現了五張樸克牌,鷹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十個黑衣人。
黃政華可以感覺得到這十名黑衣人身上所發出來的戾氣,好像是軍人。
“黃哥,你……你什么時候開始玩樸克牌了?”曾土成看見黃政華有點《黑俠》電影里的主角,不過人家手里的是光盤,而黃哥手里的卻是樸克牌,很酷地樣子。
“我完個屁牌我完!”說完,跟孫鐘南說道,“你們兩個先走。”
“黃哥,要是我孫鐘南就這樣走了,那我還是人嗎?我孫鐘南就沒有撇下自己兄弟先走的時候,我看他趙家能把我怎么樣!”孫鐘南聽到黃政華讓他先走,很干脆地拒絕說道。
“對,要死死一塊,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曾土成說道。
“孫家是還能把你怎么樣,可是你想過沒有,曾土成呢?你想過沒有?”黃政華跟孫鐘南說道。
這里邊曾土成的身份最低,要是真的打起來自己照顧不及,對方逼急了,真的會拿曾土成開刀。
“你們先走,我斷后,快!”
真氣外放,這是宗師的手段……。
趙蕾看著黃政華手里的樸克牔,牙關把著咯咯響,看著沒入柱子里的綠色樹葉沉思起來。
對方是一個宗師,趙家這么做到底能否承受得住一位宗師的反撲?可是看著地上口吐鮮血的六人,趙蕾又有些不甘。
從來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可是現在……今天這個頭要是開了,不找回場子,日后怎么震懾別人?別人又怎么看我趙家?
趙蕾瞬間腦子想到了許多種可能。
“怎么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突然趙蕾鈴聲響起。
趙蕾眉頭一緊,拿出手機一看。
“爺爺?”發現是爺爺打過來的。
“喂,爺爺,是我……哦,是的,可是……”趙蕾想再說什么,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老人的聲音喝斥道:“沒有什么可是,我讓你把槍放下,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爺爺,可是我嗯不下這口氣,哼!”趙蕾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如毒蛇般的目光緊盯著黃政華三人,好像要把對方吞下甘心。
“放他們走!”趙蕾收起電話,一擺手,十名黑衣人把手里的槍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