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似石化了。
解釋什么的根本不需要。
越描越黑,她的尷尬都能用腳趾頭摳出一層樓了。
鐘催催倒吸一口涼氣。
回去的路上倆人都不說話,鐘催催是震驚到無以復加,洛心似是的確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她現在腦子亂的很,也懊惱的很。
讓人討厭的許君!
讓她捉摸不定的許君!
前臺Alice本來有千言萬語要跟他倆說的,不過看倆人的氣氛......還是算了。
他倆現在腦袋上各有一團黑云,鐘催催的黑云壓城城欲摧,洛心似的更夸張,氣場已經是電閃雷鳴****了。
“你去跟許總匯報吧。”
“還是您去吧。”
“你去!”
“您去!”
“要造反吶!去!”
洛心似憋著一口氣,正好她想問明白,他為什么耍她耍的團團轉?
她看了一眼鐘催催,扔掉雙肩包,氣沖沖地向許君辦公室,Alice扶了一下她的金邊眼鏡,一臉問號。
“什么情況?她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你不知道吧?人家倆都互相稱呼男女朋友了?咱倆還在這當紅娘呢,人家都直接變成崔鶯鶯和張生了!”
“這么快?神速!不是,那你氣什么?你不是還期待大魔王趕緊找到另一半,好對咱們輕點施壓嗎?”
“我不是生氣,是委屈。本來是咱倆先發現的,通過別人嘴里說出來覺得特別酸!”
“你這一說,還真是。那我是不是也要表現的不高興?”
鐘催催立刻點頭,倆人達成了統一意見,洛心似還蒙在鼓里。
她敲門,許君讓她進來。
“許總,玻璃復尺完畢,鐘經理已經下單給供應商,餐廳也簽字了。”
“不錯。”
許君低頭拿著鼠標看屏幕,發現洛心似一直沒走,復又抬頭,挑眉看著她。
“怎么?還有事?”
“嗯。雖然我覺得這是上班時間我說了不好,但是我不能理解,不說出來心里難受,什么也干不下去。”
許君放下鼠標,打量著她,生氣起來還真像小河豚。
“說。”
“您為什么要告訴他們昨天我們一起去了餐廳?您明明怕別人拍到咱們的!要不我今早也不會那么心虛去演戲。”
“事實不能說?還有,誰告訴你我是怕別人拍到的?”
“我猜的,昨天你明明帶著我跑出餐廳的!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你想知道原因?”
“嗯。”
許君盯著她脖子上帶著的戒指項鏈,陽光下的閃爍特別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