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萬丈深淵,跳下去,其實也是另一種前程萬里,山河無恙。
山河無恙,心里有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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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許君的心里,還是洛心似,都有難言之隱,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不僅僅是許君的母親,還有洛心似的姐姐。
洛心悠的心病是對男人的極端,許母的心病是聯姻和利益,有些人并不把孩子當成心肝寶貝,而是作為工具人,繪制前程錦繡。
車開到地下停車場,許君下車,嫻熟的拉開副駕駛的門。
“我自己回去吧。”
“送你進電梯。”
“你要去看看Alice嗎?”
“有姐在,她沒事。我得去趟筱公子那邊。”
“那你慢點開車,到了告訴我一聲。”
許君點頭,電梯關門,洛心似回到家,他的微信也到了,匯報完自己到家的消息,洛心似小心翼翼的摸回房門,若若已經睡了,洛心似坐在床沿上,這魔幻的一天終于要結束了,洗漱完畢,許君說自己已然到了筱公子那邊。
魔幻的發生,現實的無語,今天一晚上仿佛一個世紀那么久,從進電梯那一刻開始,現實就已經不在她控制范圍之內了,即便許君用盡力氣保護她,她仍然像一個小兔子一樣,充分暴露在危險的氣氛中不能自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洛心似終于明白他那句后不后悔是什么意思,從進電梯開始,即便她后悔也無濟于事。
她看著天花板,如果想要幫助許君,現階段她的主要目標是不給他添麻煩?許姐夫的話對她觸動太大了?稀里糊涂的睡了一夜,夢里各種眼花繚亂。
頂著黑眼圈把若若送到學校,去公司的路上她一路忐忑?不知道Alice會如何憔悴,也不知道許君會不會還是昨天那張憤怒的臉。
珺先的辦公室?大年初一頭一回?許君不在?等到上班時間大家陸續來到?他還是沒來。倒是Alice笑靨如花的來了,見到大家開心的打招呼?就像沒事人一樣?洛心似一臉懵,不知道她什么情況。
逮到Alice去茶水間的時候?洛心似追了上去。
“什么情況?沒事了?”
“我只是心靈的創傷不算事。”
呵呵,洛心似果然孤陋寡聞?這都不算事,那怎么才算?
“他今天沒來上班?”
“身體上的創傷才是事。我哥陪他好哥們在醫院。”
“有解藥?”
“傻丫頭?電視劇看多了,什么東西都有解藥。”
洛心似好奇寶寶的屬性繼續開啟?茶水間卻來了不速之客。
“不上班嘀嘀咕咕的?老板不在,你倆這是要當山大王了?”
“不敢,不比妍妍姐,我倆還是小姑娘,不敢跟妍妍姐比資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