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夜盲癥患者,小夜燈就在自己手邊,打開夜燈,她坐起來冥想。
之后就一直發呆到早上。
為什么不一次喂藥?為什么要讓阿橘難受那么多天?他肯定是精心測算的,不然不會在最后一天才看監控攝像頭,他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他們會翻看監控,為什么還要自投羅網?這一系列的問題都需要一個答案。
送若若上學以后,洛心似打車去的辦公室,果不其然,許君早早的來到辦公室,辦公室里還有兩個哈欠連天的女人,一個坐在茶幾旁睡覺,一個不停地打哈欠,說許君有毛病,起來的太早。
“我說讓你們回家的,你們非要在我家!我也說了讓你們在我家不用起來,你們自己非要來的。”
許赫的鋒利從來不缺席,“你家就一個房間有床,連個沙發都沒有,就一個搖椅,我和姐昨天打地鋪睡得!現在腰酸背痛腿抽筋!”
許君也不說話,這兩位姐姐因為太擔心他,幾乎寸步不離,昨天非要回家看著他,好像他能怎樣似得。
“最難過的是阿黑。”
“阿黑有你二姐夫看著!再不濟也有Alice,就算你二姐夫不靠譜,Alice也靠譜。”
許赫的話剛落下,洛心似就打開了許君辦公室的門,看到許招娣和許赫,她想了想要不還是退出去吧。
“等會兒!你來了就交給你了,我們要回家補覺去。”
說完,許赫把洛心似推到許君身邊,挎著大姐許招娣哈欠連天的走了。
洛心似看著許君,他眼睛仍舊淤青,“我去買個雞蛋,給你滾一滾。”
許君沒出聲,任憑洛心似自說自話。
她還沒走出許君辦公室,許君手機就響了,他依舊沒說話直接行動,放下手機牽著洛心似就跑到車庫,接著就是啟動車子,車子飛馳在情侶路上,最終在海邊的高端海景住宅旁停下,洛心似知道這里,對面就是赫軒酒樓,這也是上次許母要買的那個地段。
許君到了,Alice和二姐夫也到了。
幾乎在同時,程潤澤從公寓里出來,而阿黑不知從哪里突然出現,死死的扣住程潤澤,往死里掐,幸虧許君他們來的及時,四個人一起才掰開阿黑。
程潤澤從地上爬起來,笑的特別猖狂。
“徒手殺人?手腳發達四肢簡單,怪不得連你的貓都看不住。”
阿黑氣紅了眼睛,“是你,果然是你!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殺了阿橘?”
“是你們殺了它呀!我只是喂喂流浪貓。”
“阿橘不是流浪貓!”
“哦,那喵喵叫的太可憐人了,我以為是流浪貓呢,我是好心好意,現在人家都不準流浪貓到處跑,我這是為社區分憂解難。”
許家幾個人和阿黑都氣的發抖,洛心似只能挺身而出。
“你為什么要分幾次喂阿橘?”
“原來叫阿橘!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你過來,過來!”
許君拉著洛心似不讓她過去,程潤澤是個危險人物,許君不允許她靠近程潤澤。
“Alice,抓住你哥。”
現在清醒的就Alice和洛心似,Alice擋在許君前面,洛心似一步一步向程潤澤走過去。